伍,殲敵三百六十四人。

只不過因為他們選擇的是以優勢兵力同江南大營作戰,所以這些江南大營的兵卒在面對突然襲擊的時候,除了一些逃跑的,大多數都是全部戰死。

不僅如此,前線作戰計程車兵表示,“江南大營的兵卒在面對伏擊的時候,僅僅只是慌亂了一會兒便組織起了反擊。”

“甚至面對騎兵的衝擊,這些兵卒竟然還敢反衝鋒。”

“可以說,他們的戰鬥意志和戰鬥精神,都是非常優秀的。”

“就是實力差了點!!”

對此,參將隊的一眾參將皆是面色凝重,完全忽略了江南大營的兵卒在被包圍、語言不通、突圍無望,深知自己必死的情況下的反應了。

可以說完全忘了困獸猶鬥,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這兩種說法。

你將他們置於絕地,彼此語言還不通,縱然是人家想要投降也做不到啊?

至於說放下兵器之類的,對於江南大營的兵卒來說,那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因為以己度人,他們如此對待手無寸鐵的百姓,自然會認為漢賊會如此對待他們。

於是在種種情況的加持下,漢軍的前線將士如實的反饋,後方的參將們便得到了一個離譜的答案。

第三天,江南大營有的已經反應了過來,抱團抱的更緊,以至於漢軍很難找到突破機會。

............

此時宜蘭郡郡城,路玉琳和一眾參將、校尉等聚在以及商討江南大營的事情。

只聽路玉琳道:“根據這兩天騎兵大隊以及親衛隊的作戰和彙報的情況來看,這江南大營的伊善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完全不是那種混吃等死的皇室子弟。”

有參將道:“確實,這些江南大營的兵卒作戰也是十分的勇猛。根據幾名親衛隊的戰士所講,這些兵卒雖然甲冑好,但都穿了甲冑,比那些郡兵強多了。”

有參將點頭認同,“是的,而且這些江南大營的兵卒,同戰士們作戰的時候,極端的兇悍,可以說無愧於江南大營的名聲,只不過???”

“只不過他們好似不怎麼懂得配合,是吧?”此時路玉琳替這名參將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是的,”這名參將點了點頭,“按理說身為精銳,在作戰配合上不應該如此之差啊??”

“確實!”路玉琳也很認同,只不過他同樣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作戰兇悍,人人著甲,足以稱之為精銳了。但是他們連最基本的配合運用的都不是很熟練,這就有些怪了??”

所以眾人實在是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麼?

不過事情想不通就不想了,現在他們在初次小規模的交戰中已經算是佔據的上風,而且他們還估算出了江南大營兵卒的實力,這已經可以了。

隨即路玉琳下令:“準備一下吧,接下來江南大營應該是不會給我們這種機會了。所以大家準備一下攻城戰,最好是能夠在攻城戰中,消滅其大量的有身力量。”

然而有參將提問:“祭酒,若是這江南大營驅使百姓攻城怎麼辦?畢竟他們搜刮瞭如此之多的百姓,不可能是殺著玩的。即便是打造攻城器械,那也要用工匠才行啊??”

一連串的問題,讓現場陷入了一眾莫名的氣氛當中。

只聽有參將惱怒道;“還能怎麼辦,那自然是不能放過,要當敵人打啊!”

“反正那些百姓都是主動放棄我漢軍的,並且他們手中還沾染了我漢軍諸多官員的鮮血,最重要的是手中還有幾十個孩子的性命,他們不死誰死!”

“住嘴!”這名參將大大咧咧的說話,頓時被路玉琳呵斥住。

“大祭酒說過,我們要分清什麼是敵人,分清主要矛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