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博文不會在此事上開玩笑的,不然就不是結親了,那是結仇。

如此下來,呂束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敢問令愛........???”

蔡博文聞言長嘆一聲,發愁道:“小女拜師於雪山派,練武練得心都野了,天天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劫富濟貧。”

“不僅如此,這丫頭這些年間,從家族中拉走了好幾名族人,其中就有好幾名族老的孫女拜師雪山派。”

“若是這樣也就算了,畢竟家中出上一些武功高手,也能更好的保護家族。但是這丫頭,這自去年開始便在北疆帶領同門師兄弟跟羅剎蠻打。”

“你說,這都叫什麼事?”

“所以,我覺的,給她找上一門親事,將她趕緊嫁出去,如此最為妥當。”

呂束聞言有些沉默了。

這,似乎有些離譜啊!

不過,他倒很是敬佩此等女子。

只見他豎起大拇指道:“令愛當真是一名俠女,巾幗英雄,束佩服!”

蔡博文聞言臉色有些掛不住,問道:“所以呂祭酒的意思呢?”

呂束:“我覺的令愛讓人欽佩,且北疆陷落敵手,令愛大義,豈能用婚約去束縛她!”

“故而,我不同意!”

蔡博文聞言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請了!”

說罷,蔡博文端起茶杯,意味著端茶送客!

而呂束見此,也是恭敬行禮,然後退了出去。

至於海圖之事,自然是黃了。

而在呂束回到駐地向劉武彙報完此次出訪的事情以後,向劉武問道:

“大哥,我有些搞不懂,蔡家所擁有的船隻,若論其價值,那足足有十萬兩之多。如此這般,只是每年幾百兩銀子的租賃費,他們賺了什麼錢?”

劉武看了看呂束匯總的價格之後,笑了笑。

“十五年的租賃費用,才能夠購買一艘船的錢,所以他們在這上面並沒有賺錢。”

“就理論來說,這個租賃費用,其價格應該在此基礎上上漲三倍以上。”

“而且,他們不是說了,其後期的養護和維修,我們自己處理或者掏錢讓他們處理。我們自己處理,不一定能夠處理的非常好。但是他們處理,卻是需要花錢了。”

呂束反駁道,“區區木材而已,我們自己也會換啊?”

劉武搖了搖頭,沒有在多說什麼。

因為,這價格在劉武看來,是蔡家在示好的表現。

只不過,他也從這些船隻中得到了一個不算資訊的資訊。

那就是,蔡家按理說是很強大,很有錢的。

只是為什麼,他的實力不顯?窩在這小小的河圖山,甚至是還能被漢軍威脅住。

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另外關於呂束所言兩千料大船的時候,若是劉武沒有猜錯,那應該是跟蔣奉化有關。

明顯是有人不想讓他回到教中,也意味著白蓮教的爭鬥越演越烈。

只是這些事情,沒有一絲情報能夠傳來。

所以劉武也不再多想,反而是揶揄呂束道:

“話說呂束,你為什麼不答應蔡博文的條件呢,這於公於私,都是非常好的事情吧!”

“於公,你為漢軍爭取的大量的利益。”

“於私,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六,抱兩塊金磚。”

說罷,劉武上前拍了拍呂束的肩膀:“你賺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