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只需要養活父母和妻兒子女就行,所以這些家族都通白蓮教做些什麼生意?”

郭浩漫聞言笑了,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

“賀總兵可是動了什麼心思?若是動了就趁早放棄。”

“其實我不介意告訴你,同白蓮教的生意有布匹、食鹽、生鐵、糧食、藥品。”

“對了,糧食是大頭,大家都在搞!”

賀總兵聞言已經不是目瞪口呆了,而是怒火沖天。

他想到自己弟兄吃的是四五年陳,甚至是六七年陳,和發黴的糧食。

而白蓮教的軍隊,大部分吃的都是新糧。

本來他還疑惑呢,白蓮教境內到底是多豐收,才能天天吃新糧。

好傢伙,原來是本地官員將屬於朝廷的糧食賣給白蓮教,然後讓保護他們計程車兵們吃發黴的糧食。

想到這裡,賀總兵是越想越生氣,為自己不值,為所有拼死作戰的將士不值。

而且,他想到郡守以及郡中的官員和家族都支援他打擊水匪,嚴查走私等等。

而不知道為何,水匪很容易就能在他到來之前逃之夭夭,而走私所能查到的都是小規模,抓的都是行腳商。

現在想想就覺得份外諷刺,這是將他當成猴耍了。

“郭大人,這是通敵!這是叛國!這是對朝廷不忠!這是愧對聖上隆恩!”

霎時間,賀總兵氣的跳腳,發出了自見到郭浩漫一來最大的怒火。

他已經決定了,若是自己能夠活著回去,必然要將此時上報朝廷。

他是萬萬不能讓這貪官汙吏蛀空朝廷的。

對此,郭浩漫聳了聳肩,“我想賀總兵現在一定在想等回道岸上就準備奏報朝廷,是吧??”

賀總兵此時到沒有了往常的唯唯諾諾,而是挺直了脊樑,目光炯炯的瞪著郭浩漫。

“自是如此,若是郭大人想要殺我滅口,那就來吧!!”

說罷,賀總兵擺出一幅引頸受戮的姿態。

但是對著賀總兵的話和所擺出的姿態,郭浩漫似乎是視而不見,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賀總兵。

“賀英武,黃鶴郡總兵賀德海之子,善經營,三年內同黃鶴郡的諸多家族做生意,買賣糧食,賺取銀兩十數萬,雖不能說發了大財,但是小有錢糧情調還是有的。”

聽了郭浩漫的話,賀總兵心中頓感不妙,挺拔的脊背都有些彎曲,只見其顫巍巍道:

“郭大人說的可是真的?這事情可不是能開玩笑的?”

郭浩漫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賀總兵,“當然是真的,我郭浩漫從不喜歡開玩笑!”

聽了郭浩漫這話,賀總兵直覺的眼前暈乎乎的,似乎是暈船了。

不過,郭浩漫顯然並不會就這樣放過他,揶揄道:

“哦!對了,黃鶴郡總兵賀德海圍剿水匪,水匪屢屢都能夠得到訊息提前逃竄,賀英武功不可沒!當真是虎父無犬子,虎父無犬子啊!!”

霎時間,賀總兵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眼前一黑,噗通一聲倒地。

“賀總兵!!”

昏厥前,他隱隱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是鬼神來索我的魂了嗎??”

然後,意識陷入黑暗。

......................

不知過了多久,賀總兵幽幽的醒來,只覺得人中很痛很痛。

“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暈倒了?我現在在哪?”

醒來的兩句話,瞬間就將在普臨江上那翻義正言辭的話給忘掉了。

什麼忠於朝廷?

什麼忠於皇上?

至於通敵叛國,那又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