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廷放棄的邊軍,那些被上供的女子,他們哪一個不苦,哪一個不是家破人亡。”

說著說著,路玉琳越發的悲憤,上前抓著何縣尉說道:

“何大人,您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何縣尉從北方一直被髮配到南方,心中怎麼能沒有怨氣。而且這種被髮配的人,哪一個不是心憂百姓的官員。

面對恥辱,這些人是最為感到痛苦的。

所以,在面對路玉琳的問話後,他當即攥緊了拳頭,吼道:

“天下的貪官汙吏,該殺!這無道的朝廷,該反!”

“對呀,我們就是這樣做的,”路玉琳聽了何縣尉的話,當即激動的抱住了何縣尉。

“我們可算是找到知己了!何大人,你讓我們找的好苦啊!”

何縣尉對此也是感嘆不已,這都還是孩子啊!若是自己的兒子沒有死的話,今年自己的孫子也差不多跟他一般大了。

所以他拍了拍路玉琳的肩膀,寬慰道:“莫哭莫哭,你的壓力我幫你扛了!”

路玉琳很是感動,問道:“可是我們還要進攻寧治縣呢!這可不好打!”

何縣尉再次拍了拍路玉琳,豪氣道:“無礙,我有辦法,必然保你拿下寧治縣。”

路玉琳愕然,立即變成抓著何縣尉的肩膀,不可思議道:“當真?”

何縣尉點了點頭,“當真!”

路玉琳頓時開心道:“何大人,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看著開心的路玉琳,何縣尉懵了,喃喃道:

“不是,我是堅決不投降的!”

路玉琳點了點頭:“我知道,何大人高風亮節,愛民如子,是憂國憂民的大英雄,大清官。”

“所以,您是不會投降的,也從來沒有投降!”

“您!這是是戰場起義,撥亂反正!”

何縣尉還沒反應過來的腦子,又懵了。

“啊......這........好怪啊........”

不過路玉琳趁機打鐵,“來人,給何大人安排最好的房間,一定要靜心照顧他老人家,就像是照顧自己的父親或者爺爺一般照顧。”

說罷,兩名甲士就攙著何縣尉的胳膊往外走。

對此,何縣尉當即掙扎道:“甲,甲,我的甲!”

路玉琳擺手道:“放心,我一會而給您送過去!!”

待何校尉走出衙門,這名脫了甲冑的親衛有些委屈。

“路祭酒,這.....這是我的甲!”

路玉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確定了他的身材,然後拍了拍這名親衛的肩膀,道:

“放心,我給你弄一套更好的。”

此時,他想到了歐陽盛身上的那套,畢竟歐陽盛和這名親衛的身材大小差不多,簡直就是完美。

而此時正在清剿亂軍,鎮壓暴徒的歐陽盛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總覺得一股惡意向他襲來。

接著,在路玉琳的安排下,一些親衛隨著出逃的百姓開始過江前往前往寧治縣。

畢竟這裡的百姓並不怎麼認識漢軍或者聽過漢軍的名聲,所以出逃是他們的唯一的選擇。

他們不想賭這未知,而寄希望於大乾官府。

對於這一點,路玉琳是認同的,正好方便自己派遣人員混入。

晚上,戰果統計。

這一天晚上,所有人都是喜氣洋洋的,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情況很好。

“啟稟祭酒,第一大隊無一人死亡,無一人重傷,十三名輕傷的還是入城長鎮壓暴亂分子所傷。”

“啟稟祭酒,第二大隊無一人死亡,無一人重傷.......”

“啟稟祭酒,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