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玉琳聞言甚是憤慨,不過饒夫子很清楚,呂束這傢伙是說實話了,但是絕對沒有說全。

所以還沒待他問清楚,就聽路玉琳當即跳了起來。

“大哥怎能如此做,豐韋你放心,我去向大哥問清楚,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說罷當即就像劉武追去。

饒夫子見此不由的張了張嘴,最後搖頭嘆息一聲。

“呂束啊!你這心太黑了。”

呂束聞言,咧嘴一下,也不反駁。

然後沒過多久,路玉琳就鼻青臉腫,氣沖沖的衝過來找呂束了。

接著,一陣爭吵聲從城牆上吵了起來。

隱約可以聽見什麼“你想家就想家,說什麼活著的意義,害的我也被一頓痛打。”“呸,你這是造謠汙衊。”“你這是想要打架?”“怕你不成。”等之類的話語。

然後沒多久城牆上就傳來砰砰的聲音。

而此時,劉武站在學堂門口,和饒夫子並肩而立。

只聽饒夫子道:“玄羽,你不去阻止一下!”

劉武道:“不用不用,他們都習慣了!”

都習慣了?

饒夫子有些沉默,這兩個人跟了這位大哥,這些年都經歷的些什麼?

於是饒夫子當即轉移話題,問道:“你不怕呂束被玉琳暴打!”

劉武搖了搖頭,道:“放心,路玉琳打不過呂束!”

饒夫子:“???”

“可是路玉琳不是最好的軍事學子,武藝怎麼可能打不過呂束?”

劉武道:“其實吧,夫子,實話實說,所有的軍事學子,都打不過呂束,縱然是歐陽盛面對呂束都是輸多勝少!”

夫子驚訝道:“怎麼可能?”

對此,劉武搖了搖頭,“而軍事學子之所以是軍事學子,完全就是因為他們在軍事上頗有建樹,而不是自身實力?”

然後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其實夫子,您有沒有想過,內政學子本身的實力大多數都比軍事學子厲害,就獨獨您是一個例外!”

饒夫子張了張嘴,突然間無言以對,最終只能氣呼呼的轉身走入學堂教書去了。

至於劉武,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不由的摸了摸鼻子。

話說夫子是不是生氣了?這門關的都差點撞到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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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駐地的將士裡突然有一個傳說。

傳說昨天呂祭酒和路祭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起架來,然後路祭酒被呂祭酒暴揍一頓。

至於這個說法是真是假一眾將士不知道。

因為從那天開始,他們好幾天沒有見過呂祭酒。

至於路祭酒,當天就回二號領地了。

據值班的老兵說,路祭酒眼圈烏黑,確實是一幅被人暴打的樣子。

當然了,這種事情就是知道的不敢說,不知道的亂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