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辰一時間驚慌失措,亂喊亂叫。

見此,小嘍囉強忍噁心,趕緊伸手將他臉上的‘汙泥’擦拭掉。

然後,韓青辰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又看見了光芒,隨即陷入了一點點尷尬的氣氛。

不過這點尷尬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聽小嘍囉問道:

“二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韓青辰緩緩起身,環顧四周,發現只有寥寥幾人圍著他,其他的麻匪是一個沒有,隨即悲從中來。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廢物,明明原來不是這樣的?

但他身為二當家,縱然遭受如此打擊,還是很快就恢復了心神,然後對著小嘍囉問道:

“其他人呢?”

“光顧著逃命了,不知道!”

對於韓青辰的問話,小嘍嘍很是誠實的搖了搖頭。

韓青辰聞言欲要吐血,想要問問剛剛到底是誰捅了他的馬屁股,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隨即道:“快,趕緊收攏其他人,然後撤回馬家鎮,此次偷襲咱們失敗了,不能人員也都丟在這裡。”

“是!”

一眾小嘍嘍聞言,立即應道,然後將韓青辰扶了起來以後,在韓青辰的命令下四散而去,開始收攏潰逃的麻匪。

........................

另一邊,一名渾身是血的將士,急速的飛奔至一個軍營。

“什麼人?”

軍營的哨兵很明顯就發現了此人,趕緊擺好拒馬,同時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頓時就走出十幾名長槍兵,手持長槍嚴陣以待。

其反應之迅速,若是讓懂行的人看來,都要稱上一句世上竟有如此精銳之士。

只見這名渾身是血的將士見此當即喊道:“我是漢軍派往此處的教官,林教員和一眾教官遇襲,快快稟報陳教員。”

門口的哨兵見此人甲冑確實是軍中教官的甲冑樣式,其上滿是鮮血,又聽其如此喊叫,頓時覺得事情嚴重,一邊派人去請陳建新,一邊小心的將這名將士扶下馬來。

同時,他還差遣人去通知軍事郎中。

很快,陳建新在接到哨兵的訊息以後,便帶著其他幾名學子急匆匆趕來。

因為他們確實很清楚,今天林時要過來。

“怎麼回事?”

陳建新邁步進入崗亭,見軍事郎中正在給這名將士檢視傷勢。

這名將士聞言趕緊行禮,“陳教員,我方在來得路上遇到襲擊,林教員考慮這裡全是新兵,害怕被突襲,所以譴我過來提醒您做好防護準備。”

“嗯,”陳建新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自家的事情自己知道,大營中計程車兵確實不強。

不過他很好奇,林時他們到底遇見了怎麼樣的襲擊,才會急匆匆的通知他?

對此,他問道軍事郎中:“他的身體怎麼樣?”

軍事郎中趕緊回話,“小傷,全身上下都是箭矢傷,看著恐怖但是箭矢都未曾深入皮肉。況且來之前已經有軍事郎中為其處理過了。但是他們的處理屬於戰場上的應急處理,所以他需要再次消毒,重新包紮傷口。”

陳建新幾人聞言眉頭緊皺,如此多的傷口,若是不處理好也是極其要命的,所以立即對軍事郎中說道:

“趕快為其清洗傷口,沖洗包紮。”

“諾!”

很快,這名將士的甲冑就被卸下來,然後軍事郎中掏出酒精就開始為其清洗傷口。

只是,這種清洗方法極其疼痛,所以陳建新也就選擇問話轉移這名將士的注意力。

“你可知敵人有多少?是什麼來路?實力如何?”

這名將士強忍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