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

漢軍中部戰區計程車兵在不斷地調動,一支支軍隊被調換,加大的對聖京城的包圍。

同時,一支支軍隊開赴每一個作亂的朝聖營。

是的,昨天朝聖營暴亂,漢軍並沒有完全斬盡殺絕,而是殺了不少以後就將其控制住了。

此時這些朝聖者的狀態很奇怪,一個個恍恍惚惚的,眼神痴呆,宛若白痴一般。

而且面對漢軍的呵斥十分配合,就好似沒有意識的傀儡。

當然,他們也沒有了前幾天的靈動,給人的感覺很是怪異。

不過這場怪異很快就被漢軍將士打消,這些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差一點給中部戰區三十萬大軍帶來覆滅之災。

他們利用了漢軍的軍紀以及同情心還有善良,給漢軍帶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心靈衝撞。

伴隨著來自衛淵的命令,最先留守的那幾支部隊親自過來,他們要為他們最初的善良而負責,他們要為那些因此而犧牲的戰友負責。

“殺!”

為首的營長直接揮手,語氣冰冷。

戰士們也完全沒有猶豫,拿起武器展開了漢軍第一次真正的殺俘。

此次參加的所有戰士,每一個都是眼神猙獰,面無表情。

孩子,

孕婦,

老人,

他們手起刀落,絲毫不留情。

他們的善良,在昨天慘案發生以後就消失了。

這一刻的這幾支漢軍,宛若來自地獄的惡鬼羅剎,即便是外圍沒有參加屠殺的漢軍將士此時都是汗毛炸立。

太恐怖了。

這些同袍給他們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其眼神,動作,似乎就是為殺戮而生。

“殺的好!”

有人歡呼,他也想衝進去大開殺戒。

不為別的,他的隊長,為了救他戰死了。

而害死他隊長和他戰友的,就是這群不知道反抗宛若待宰羔羊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來自指揮部的命令突然傳來。

“停止殺戮!”

“什麼?”

“這是齊祭酒的命令,將這些活著的朝聖者都統一關押起來,等候來自中央的調查。”

殺俘?

齊無惑不許,只是當時的衛淵在氣頭之上,還有士兵心中太過壓抑,需要及時的釋放,所以他並沒有直接下達命令。

但現在軍隊完成了調動,防線和包圍圈也穩固了,他也就立刻下達了戰時緊急命令。

那就是停止殺俘!

他比衛淵敏銳的太多了。

從中央的命令到現在,這件事處處透露著古怪。

況且殺俘很簡單,但殺完俘虜以後,軍隊就徹底廢了。

那個時候,衛淵和一眾士兵,前途盡毀不說,甚至還有可能上軍事法庭。

本來就違背了軍令,現在又直接違背軍紀。

真就是不怕死嗎?

你們既然不怕死,那就去死,別玷汙了中部戰區的榮耀,別玷汙了第七步兵師的榮耀。

“卸下武器,祭酒已經命令為你們修建了一個療養營,你們在那裡待著吧。”

“在中央調查團維持抵達之前,殺俘?”

“你們有幾個腦袋??”

為首的軍官呵斥了眾人,然後軍隊嚴陣以待,已經做好了戰鬥姿態。

“為什麼?”

看著向他質問的營長,來的軍官憤怒道:

“為什麼?”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先前違背軍令說為什麼?現在違背軍紀還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