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笑什麼?”獨孤澈嘴角抽了抽,他怎麼覺得江暖心笑得很不懷好意!

“沒什麼沒什麼!”江暖心連忙擺了擺手,她也知道傷到男人的自尊那是很可怕的,於是連忙想要轉移話題,但沉默了半瞬,她卻隨即又垂了眼簾,低不可聞的抱怨,“那……你又是怎麼知道要把舌頭伸進去……”

江暖心原以為獨孤澈沒聽見這句話,可是臉側的胸膛卻在此時低低震動起來,她聽到他在她頭頂上方低笑,“笨蛋,這是男人的本能!”

本……本能?江暖心麵皮一僵,那她怎麼沒有這樣的本能?虧她還多活了一世,上輩子也從小說電影電視劇裡學了不少理論,怎麼一實戰起來,通通都忘光光了?

江暖心突然有些鬱悶,嗯,看來回去得找些春宮圖來瞧瞧了,初吻她沒佔到主動,那就在洞房之夜將他壓倒!

江暖心幻想著那樣活色生香的一幕,腦海裡不期然蹦出當初在他府裡看到的那樣一幕美男入浴的景象,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寬肩勁腰長腿仿若猶在眼前晃動,古銅色的肌理上尚且有水珠滾落,這一瞬,她的臉驀地爆紅,呼吸也陡然變得急促起來。

“暖暖,怎麼臉這麼紅?很熱麼?”獨孤澈以為是自己勒得太緊讓江暖心不舒服了,於是微微鬆了胳膊。

可是江暖心哪能承認自己是突然想到他的果體太激動才導致臉紅的,一聽他這話,她忙不迭地點頭,再不敢繼續想下去,長睫扇了扇,趕緊轉移話題,“對了,那個要倒黴怎麼樣了?”

獨孤澈面色一冷,眼底有凌厲光芒閃過,“削去京兆府尹官銜,發配到南疆做縣令去了!”

“哇,連降三級呀!”江暖心頓時兩眼放光,京兆尹可是正四品的官,那姚道梅也不知爬了多久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就因為一個失誤,竟然直接被貶為七品官,還是瘴氣密佈動亂已久的偏遠南疆地帶,嘖嘖嘖,這傢伙現在心裡肯定悔的要死吧。

“沒殺了他算他命大!”獨孤澈冷聲道。

江暖心也知道在南越逾矩冒犯皇族可是要問罪的,尤其那個“要倒黴”得罪的還是手握重權的獨孤澈!也不知道那姚道梅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想拍端王的馬屁也不是這樣拍的!

“那麗妃呢?”江暖心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由妃位降為嬪位!禁足半年!”獨孤澈微微一笑,可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他唇角的弧度亦是冷峭鋒利。

江暖心挑了挑黛眉,對這樣的結果她也早就預料到了,麗妃協理六宮多年,位同皇后,在宮裡幾乎是手眼通天,要想一下子動搖她的根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尤其她還有肖家做後盾,那肖家兄弟一文一武,手下門生又那麼多,一心想扶持獨孤睿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他們怎麼可能會讓麗妃出事?

不過說起來,江暖心也在奇怪,麗妃在宮裡那麼多年,她能坐到今天的位置,絕對不會是個善茬,從前幾次的接觸中江暖心也能看出麗妃心眼頗多,可是這一回,就因為一個太醫的話,她竟然完全不加以證實就跑去向皇帝告狀,實在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獨孤澈像是看出來江暖心心中所想,只見他薄唇微勾,語氣中帶了一絲寵溺,“暖暖,自從你上次裝鬼嚇了麗妃那一下,這些日子以來,麗妃在宮中惶惶不可終日,連換了兩座宮闈,夜夜噩夢,總說有鬼在她旁邊站著。”

“哦?”江暖心也突然想起下午在牢房裡獨孤睿所說的話,她不由挑高了黛眉,冷笑道,“夜路走多了,總是會撞到鬼的,這麗妃在宮中那麼多年,手上還不知道染了多少鮮血,這也是她自作自受!”

“若不是你嚇她那一次,恐怕今天的事還不會這麼順利!”獨孤澈眯眸冷笑,“這一回,肖寧一下子拿出五百萬兩黃金,一方面我們徹底削弱了他肖家的實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