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樂意配合。

潘玉緊緊的回抱住了李相宜。

舌順著她的唇滑了進去。

兩人驚世駭俗的吻著。

李相宜完全沒想過是不是會被人浸豬籠。

她只想氣死那個白衣女子。

就在他們親熱擁吻的時候,茶樓上的白色身影果然不見了。

李相宜感覺到漸漸喘不過氣,終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潘玉忍著想要將手探進她衣內的衝動,在李相宜推開的時候,鬆下了她,喘息道:“娘子,如今時辰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你說什麼呢,我的攤子還在開呢。”李相宜說完向石橋邊看去。

那老夫婦正在忙和著。

李相宜不知道。

那老漢此刻對老婆子說:“你看見了吧,被我說中了,他們倆啊,真是一刻也離不開啊。”

“什麼呀。”老婆子別過了臉去:“別看了,誰沒年輕過,趕緊搓你的湯圓。”

“哈哈哈,我家老婆子還害羞了呀。”老漢笑出了聲。

李相宜和潘玉一前一後往前走。

潘玉忍下了身體的衝動,算了吧,晚上的時候再好好的摸摸娘子的小兔子。

李相宜其實也很想吻下去,只不過,本就已經很驚世駭俗了,還是不要惹起眾怒的好,只要鎮住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就行。

李相宜撫了撫被潘玉親得溼溼的唇,心裡湧起無限滿足。

她回到攤前,已經圍了很多的人:“快點,我們都等急了,你幹嘛去了。”

“好了好了,就來啦。”李相宜趕緊上前開始揉麵。

“小姐,你看看她,簡直是欺人太甚,分明就是做給你看的。”

白衣女子將琴上的弦全都拉斷,瓜子臉丫環在一旁氣憤的叫嚷:“什麼腳痛,她就是故意……”

“我還看到他們在柳樹下親吻呢。”圓臉丫環在一旁怯怯道。

“夠了。”依舊平靜的嗓音,卻已經看得出白衣女子處在狂怒的邊緣。

“小姐,你若生氣,就打我一個耳光吧。”瓜子臉丫環討好的上前湊過臉道。

“滾開。”狠狠的一巴掌扇到了瓜子臉丫環的臉上。

茶樓的雅間內,除了她們三人,再沒有別人,精緻的雕花木門隔音效果很好,白衣女子狠狠的將斷絃的琴摔到了地面:“氣死我了,太氣人了,可惡。”

她恨恨的咬牙切齒:“我趙瑩瑩活了這麼些年,還沒有如此憋屈過,簡直是欺人太甚。”

“小姐,依我看,不用和她多費頭腦,直接把那個男人搶了,弄進府去,管他願不願意。”瓜子臉丫環被一掌扇到地面後,半句怨言都沒有,趕緊的爬起來繼續出謀劃策。

白衣女子捏著雙手,冷冷的咬牙道:“不必。強人所難,還不至於如此低賤。”

她唇邊滿是冰冷的笑意:“哼,我且讓她囂張得意幾日,不出十日,我一定會讓那個男人心甘情願的上我的床。”

“小姐英明。”瓜子臉丫環立即拍馬屁道:“不知小姐要用什麼樣的計策。”

“這個,不需要你管。”白衣女子冷厲著一雙眼:“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我讓你去把那傻書生引來,你把這個潑婦弄來幹什麼。”

“小姐,不是我讓她來的,是……”瓜子臉丫環急著解釋。

白衣女子又一耳光扇去:“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只知道壞事。”

“是,小姐。”瓜子臉丫環立即哭著從雅間出去。

她家小姐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再留下去,一定會被拳打腳踢。

每個人見她小姐的第一眼印象便是溫柔嫻淑,只有她們這些貼身的丫環知道,自家小姐根本就像是兩個人,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