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太流氓了好嗎!

“你說她……她就是夜染香?薄情館的館主?!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啊?!她不是什麼秦都四秀之一的染香公子嗎?怎麼又變成了百花樓的頭牌了?!”

夜染香對花語鶴的印象不錯,又聽聞了皇甫長安放狗咬渣男的壯舉,故而對皇甫長安也是另眼相看,如今聽皇甫長安這麼問,便知花語鶴什麼都沒同她解釋,她也不急著解釋,只笑著反問。

“不知韓少夫人知不知道,薄情館究竟所處何地?”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皇甫長安就怨念!特麼她找了快半個多月了,也沒找到那勞什子的薄情館,到頭來還是安子言那個渣男捅了簍子在先,花賤賤才答應帶她來了這裡,只是逛了半天的妓院,雖然見到了館主大人,卻也還是雲裡霧裡,不知何為薄情館?

難不成……這家百花樓就是?那也太名不副其實了一點吧?!

“你不要告訴我,這家妓院就是所謂的薄情館!”

“呵呵……韓少夫人果然心思聰慧。”

瞅見夜染香那讚賞一笑,皇甫長安就忍不住在心底咆哮!呵呵泥煤啊!聰慧泥煤啊!特麼勞資找了半天沒找到,結果竟然就是這麼一家爛大街的妓院,尼瑪這是在嘲笑勞資的智商嗎?!

“不過,”夜染香話頭一轉,接著道,“不僅這一家是,這整條花街,都是薄情館的地盤……而所謂的薄情館,其實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招牌。想必少夫人也聽說了,薄情館中的弟子擅音律,精媚術……花樓裡的妓子並非全是薄情館之徒,只那些個顛倒眾生的頭牌花魁,便都是了。”

原來竟是這樣……好精妙的一個佈局,難怪她找不到!

皇甫長安終於不再懷疑自己的智商了!然而看著那夜染香,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她女扮男裝是為情勢所逼,迫不得已而為之……但是這位身材火爆的染香姐姐,看起來也不像是為了名聲搏出位的人,為毛也要弄個“染衣公子”神馬的玩兒?這要是秦都的妹紙們知道了她們心心念唸的染衣公子其實是個不長鳥兒的,逆流成河的大姨媽都要淹沒整個秦都城了好嗎!

見著皇甫長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酥胸看,夜染香頗有點兒不自在,微微側開了身,笑著道。

“少夫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沒,沒有了……姐姐時常男裝打扮,小饅頭們還能長得這麼好,真是不容易啊……”

乍一聽沒明白,待聽懂了皇甫長安話裡的意思,夜染香的耳根騰的就紅了一大片,花語鶴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

“夜公子別見怪,我家夫人童言無忌……”

皇甫長安回眸瞪了他一眼,童言你大爺!

花語鶴卻是會錯了意,轉而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誇了一句:“你的長得也很好,不比她差……真的!”

聽到花語鶴驟而拔高的音調,夜染香不由投來疑惑的一瞥,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皇甫長安已經把花賤賤的大腿**擰成了麻花狀。

“其實,若非迫不得已,為了隱瞞身份,我又何須以男裝示人?”

幽幽嘆了一句,夜染香垂下眸,眉眼處無憂無喜,卻端的是讓人心疼……光聽那一聲惹人心醉的輕嘆,就是美人無疑,皇甫長安忍不住好奇起她面紗後的樣貌來,只可惜人家沒有主動摘下,她也不好意思冒犯。

“姐姐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對著軟妹紙,皇甫長安難的溫柔,要是換成了花賤賤……這句話翻譯一下就是:喂,賤人!最近有沒有什麼傷心的事情啊?說出來讓大夥兒樂呵樂呵唄!

“呵,好端端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了,都是些前塵舊事,不說也罷……”

夜染香微微收斂了神態,轉而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