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女人?他居然叫得出口?!難不成剛才是騙人的?

皇甫長安眯了眯眼睛,再度回頭:“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敢騙我……呵呵!”

大家都懂的!

------題外話------

艾瑪,離一萬還欠點兒

明天繼續努力——

沒有活動就懶散了,大夥兒督促下t—t

☆、9、你鎖骨的齒痕是誰咬的?

看到皇甫長安走回來,皇甫鳳麟忍不住眸光微動,只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撕了下來,露出原來那張精緻秀氣的小臉。

英氣的眉,璨亮的眼,玲瓏的鼻子,桃色紅潤的唇瓣……在搖曳的燈火映襯下,整張臉宛如明月珠輝般光彩動人,雖然沒有塗抹任何胭脂水粉,卻比方才那張美豔的麵皮更加的勾魂攝魄,透露著一種骨子裡的妖嬈。

再加上這是頭一次看到她著女裝,還是那般露骨風騷的裝束,幾乎令他有些無法自持。

在方才的糾纏中,那襲薄透的衣料被扯壞了大半,如今只有些許垂掛在皇甫長安的肩頭,若非有那長及腰際的青絲覆蓋在肩頭胸口,那兩團酥白的饅頭,怕是早已裸露了出來,纖細的腰身,修長而筆直的雙腿,就那麼欲遮還休地袒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皇甫鳳麟翻騰著胸腔的血液,一路從脖子紅到了耳根,彷彿喝醉了酒似的,連眸子都迷濛了起來,剛喂下去的那顆春藥藥性還沒有那麼快就發作,可單看著皇甫長安這樣的打扮,他就已經感覺到慾火焚身的那股燎原之勢了。

可是,好羞恥……

眼前這個傢伙,不管是男是女,她也是他的皇“弟”。

他怎麼可以對她有那種禁忌的心思?

雖然皇甫長安經常捉弄他,無恥下流到了極點,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於她而言,玩弄便只是玩弄,並不會摻雜其他的感情在裡面。

就好像在煙波樓的時候,她對那個男寵的所做所為一樣,看起來十分香豔色一情,但其實她的眼底是冰冷的,是無情的。

這一刻,他忽然有點體味到當年,在皇甫長安落水失憶之前,對大皇兄那種諱莫如深的情愫了。

他不知道皇甫長安為什麼喜歡上大皇兄,可是一旦喜歡上了以後,要面對的除了不堪還是不堪,且不論斷袖一說,就是**二字就足夠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再加上大皇兄對她的無情冷漠……到底是要有怎樣的勇氣,才能堅持自己心中那一抹不堪的情感?

真是可憐的人,可憐得讓人可笑,卻又有些……可敬。

原來在這爾虞我詐的後宮之中,還有那種蠢得可以為了心中所愛而一味付出的感情,單純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捏碎它。

不知道大皇兄會不會後悔,當初沒有珍惜那純白天真的感情,甚至為了權力,還幾次三番地踐踏那皇室中最為稀罕的東西。

“喂,怎麼不說話了?勞資喂的是春藥又不是啞藥。”

皇甫長安上前兩步,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從下顎一直沿著脖子撫到鎖骨的位置,指尖的溫度燙得有些驚人,幾乎能感覺到血液在沸騰的溫度。

皇甫鳳麟本身已極為難耐,被皇甫長安這麼一挑撥,頓時激起一陣輕微的戰慄,忍不住從喉間溢位一聲輕細的呻一吟。

他知道皇甫長安在看著自己,可是他不敢抬眸跟他對視。

他對皇甫長安恨之入骨,咬牙切齒,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只不過,以前的恨很純粹,全然是因為厭惡。

而現在,他恨她,恨不得撲上去在她的肩頭狠狠咬上一口,好讓她別再用那種無所謂的目光看自己,好讓她正正經經地把自己看進眼裡!

皇甫鳳麟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剛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