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一個瘋了,一個死了,基本和絕後沒什麼區別。

再加上自己雖然一直都在懷疑那個失蹤的何雨柱,但是沒憑沒據,單靠猜測和想肯定是沒用的。

所以木國只能默默地來了一句,

“舅舅,既然寧才已經死了,那就真的死無對證了,您覺得這傢伙的話可信麼?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面對木國的這番詢問,寧峰在思考了許久後,重重的長嘆了一口氣,

“小國,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既然牛家的牛金敢對我兒子下手,讓我絕戶。

那他也別想好過,我一定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木國見寧峰已經打定主意要這麼做了,倒也沒勸他,而是當即附和道:‘行,舅舅,既然你決定這麼做了,那我們木家肯定全力支援你的。’

隨後兩人便開始就後續如何對付牛家,進行了一番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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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寧才作為前安全總局的局長,官職雖說不是特別高,但影響還是有的。

作為始作俑者的寧揚因為這件事,直接被拿掉了一切職務,扭送公安審訊處理了。

而寧揚此時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如果有再來一次的選擇,他說什麼都要選擇站在他大伯寧才這邊了,但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這一說的。

為此,寧揚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這也間接說明一個道理,對於世家來說,只有利益沒有親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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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木國在和寧峰敲定具體的合作計劃後,便準備返回木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總感覺有點心緒不寧,他總覺的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甚至他滿腦子都是何雨柱還尚在人世的想法。

在他看來,最近寧升的死,寧才的死,以及一系列發生的種種事情,都在指向這個何雨柱。

如果罪魁禍首是他的話,那所有的事情就都說的通了。

但是現在偏偏無論證詞,證言都跟何雨柱無關。

最重要的是自己之前為了保險起見,還派人去過福南省的三門縣,找那邊的勝利公社書記韓冰以及當地的知情人士瞭解過。

雖然那天這些人有目擊到一個武者,但是並沒有看到全貌,而且寧升也沒有透露什麼重要的線索。

所以也是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