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沒有套到有用的資訊,所以特地來探探自己的口風。

一想到這,何雨柱勉強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劉組長,有什麼想問的不妨直說。”

劉天生和陳奇兩個人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提前商討過該如何套這個何雨柱的話。

要知道用常規的正常手段去訊問這個何雨柱,肯定是問不出什麼結果的,而且上面三令五申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之前是不可以對他進行使用特殊手段的。

為此,他們也不敢亂來,在不能使用“大記憶術”等刑訊手段的的前提下,只能採用高明的話術了。

一想到這,劉天生換了一種口吻,

“何局長,你的貼身心腹林志為都已經招認了。

根據他的口供,你每一次前往華英街悅來客棧就是私自會見這個何東。

另外,根據其他人的供述,你還和婁振華來往密切。

你應該清楚這個婁振華是我們49城的走資派,華夏榜上有名的通緝犯!

你這麼做就是在知法犯法,你應該清楚你自己犯下了什麼罪行。”

劉天生話音剛落,一旁的陳奇還有他自己,都睜大了雙眼注視著何雨柱的表情變化,試圖從上面上次一些破綻。

而何雨柱聽到對方的這番控訴,當場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

劉天生聽到何雨柱的這番笑聲,質問道:“何雨柱,你笑什麼。”

何雨柱面對對方的這番質問,直接辯解起來,

“劉組長,我笑您編故事的水平還有待提高。

我一堂堂的漢東省安全分局的局長,你居然說我跟資本家攪和在一起,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誹謗我。

另外你提到那個所謂何東,這人我也略知一二,他明明是婁振華的外甥,你們卻無端端莫名其妙的將這麼大的帽子扣在我頭上。

我就想問問劉組長您,您摸摸您的良心,您不痛嗎?

如果今天你們能拿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是我乾的,跟我有關係,那好我沒話說,我任憑組織處理。

但是如果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件事跟我有關係,我希望劉組長你能還我一個清白,給我合理的解釋。”

劉天生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整個人臉色微變。

他哪裡有什麼證據,他也只是猜測,剛才只是想詐一詐這個何雨柱,看看能不能套出點有用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