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爺只寵幸懷著孩子的那個沈府的沈惜畫。

其他不管是側妃還是她們這些妾室,都沒有真正的成為安王爺的女人。她也不想自己守活寡老死在安王府。

蝶苑的趙雨蝶是官家小姐,一早,她的貼身丫頭舒雲就差人去和孃家那邊打點了。

安王府舉辦喪事整整持續了半個月之久。

安王妃沈惜畫懷有身孕,不宜久跪,一直都由側妃張若怡陪同在一邊。

來祭奠的人一拔又一拔。

皇上皇后來了,他們對兒子這樣早逝是真正的悲痛欲絕。

特別是皇后,她辛辛苦苦撐了二十年,在宮裡步步步為營,步步驚心。好不容易兒子墨青夜娶了親,有了孩子,可是,才一年時間,孩子還沒有出生,他就去了。

讓她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她覺得天都要塌了。

閆清蘭來了,這個安王府曾經的側妃,目前的清公主。她帶著墨青夜死去的傷心,對沈惜畫的怨恨,來了。

離開安王府之後的日子,看出來她並沒有修身養性。這是沈惜畫和張若怡看到她後的第一感覺。她還是那麼氣焰囂張,目高於頂。

她只進行了最正常的祭奠,由始至終都沒有看沈惜畫和張若怡一眼。在她的心目中,這兩個人是她的敵人。

是奪了她的愛人的敵人。

她看向安王爺靈堂的眼光是愛與不甘交織。為了愛,她竟然付出了這麼多。當她心甘情願地嫁進安王府做側妃時,那時她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總想著,安王爺總有一天會發現她的美貌和她對他的愛。

想不到,沈惜畫來了,她的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最後還被逐出安王府。連安王爺墨青夜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她心裡那個恨哪!

來客裡面,有一個戴著面具的很特別的人。他從來到安王府後,眼光只在安王妃沈惜畫身上轉,從從來到到離開,都沒有離開過他的目光。

在一旁的人都覺得這個人太大膽了,安王爺才剛剛不在,屍體還未寒呢,竟然公然在大堂之上就對安王妃這樣不敬。

一開始,沈惜畫看到來人時,心裡一跳,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不禁多看了來人幾眼。

她也發現了來人一直都在直勾勾地看著她,那眼光可真是肆無忌彈。可是,自己卻沒有一點害怕,心慌,羞愧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從那眼光裡,她感受到了關懷,溫暖,疼惜,這種感覺好熟悉,熟悉到她懷疑這裡不是靈堂,而是每天和夫君墨青夜呆在一起喝茶談心。

再看向墨青夜帶來的立在門外不得進來的人影,沈惜畫在那個瞬間明白了來人的身份。

這小子也忒左膽了吧?來自己的靈堂?

是的,來人是墨青夜。因為他從來沒有這樣出現過在眾人眼前,大家對他的身影都不熟悉。而和他一起來的清風,也只是他的一個影子而已。

他們來過之後,就離開了。沒有逗留。沒有人去注意他們去了哪裡。不過,只有沈惜畫知道。

這是她的秘密,這是她不能說出來的秘密。

只是她沒有想到墨青夜會這樣出現,她見到他時,一定要問問他在自己的靈堂上站著,是什麼感受了。

棺材裡的人早已經換了。就在群醫都診斷出墨青夜已經無力迴天時,他們就在暗中做著這層層防備工作。

不知清風從哪裡弄來了一副人。皮面。具,那薄薄的一張幾乎透明的,比沈惜畫在現代用的面膜還要薄呢。

當人。皮面。具放在了那個代替品面上時,一張與墨青夜一模一樣的臉孔便出現在墨青夜和沈惜畫,清風三個人眼前。

“真乃巧斧神功之作!“沈惜畫不禁驚歎道。

看著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