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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6…05…27

沈芸諾明白邱豔的感慨,同為女子,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可偏偏,痛恨女子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沈芸諾挨著邱豔坐下,嘆息道,“四弟妹也是受刺激魔怔了,女兒沒什麼不好,教好了,之後不比兒子差,即便不能時刻在身邊伺候左右,孝順的心思不會比兒子少。”尤其,兒子沒成親前可能聽爹孃的話,有了自己的媳婦,孩子,肩頭有了責任,目光不會只放在盡孝上。

像裴家,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

邱豔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輕輕笑道,“是啊,我爹常說哪怕我沒有兄弟幫襯,他百年後沒有兒子上墳,想著大丫爹對他的好,他就覺得好受了。”邱老爹喜歡邱豔娘,之後再娶也是想有個人照顧邱豔,從那件事兒後就再沒動過娶親的心思了,多少人得喜歡能夠孤獨的默默的用一輩子回味那些在一起的日子,邱老爹做到了。

家裡沒人了,沈芸諾和邱豔去河邊洗衣服,出門,遇著許大娘,吳桃兒被秀回家,許家名聲掃地,許家缺沒找刀疤的麻煩,今日還過來祝賀,可見許家也是心思通透的,刀疤接著許家的禮還懷疑了好一會兒。

許大娘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沈芸諾,不得不感慨容貌確實生得沒話說,嘴角抿起一抹笑,“裴三媳婦洗衣服呢。”

沈芸諾笑著點頭,搬家請客中午一頓飯就成了,刀疤高興,提早和大家說了請吃兩頓,而且禮合在一起收的,大家看在他是沈聰朋友的份上也願意賣他面子,因而,到了好幾戶人,里正家也來了,鐵柱和銀柱沒去上學,問沈芸諾小洛去哪兒了。

“小洛去學堂了。”早上,小洛不願意去,刀疤說給他留一份,小洛才跟著沈聰走了。

里正倪了眼兩個孫子,皺眉道,“好好跟小洛學學,就你們貪玩,遇著點事兒就不去了。”家裡不差這點吃食,偏生鐵柱奶說今日人多,很有可能是沈芸諾掌勺,沈芸諾得廚藝里正是嘗過的,在飯桌上多說了句,銀柱就鬧著不去學堂了,說小洛帶去學堂的飯菜可好吃了,他們也要留下,還試圖拿碗裝點回去,明日帶去學堂。

里正哪丟得起這個臉,瞥了眼鐵柱,好在他不卑不亢心裡才好受了些,摔了筷子,沉聲訓斥了銀柱兩句,此時見他雙眼放光的盯著一邊搭建的灶臺,面上無光,一掌拍在他頭頂,“和你大哥玩,別到處跑,山裡有野獸,被叼走了沒得命回來了。”

銀柱縮了縮脖子,牽著鐵柱繞著高高的蒸籠走了圈,問鐵柱道,“大哥,這就是小洛口中說的粉蒸肉嗎?”

鐵柱甩開他的手,冷冷的走開了,見小木小山他們來了,笑著招手,喊上鉤子,大家一起玩。

前兩日韓梅去學堂就向夫子告了假,看沈芸諾和邱豔坐在河邊洗澡,她咬了咬下唇,面露委屈,當日沈芸諾沒聽她的勸,事情傳到裴勇耳朵裡竟成了她的不是,李塊頭身形高大,她和沈芸諾加起來也不是對手,為什麼要上前送死,即使裴勇三令五申的叫她過來向沈芸諾道歉她也沒來,事情鬧開了,學堂裡的人會怎麼看小木,說他娘是見死不救的,她寧肯大家猜測議論,也不想坐實了見死不救的事實。

人到的差不對了,刀疤不善言辭,悶聲不吭的坐在灶前,只等著沈芸諾說時辰差不多了他就生火,等的過程總是漫長的,聽著耳邊的嘈雜他心裡愈發不耐,見沈芸諾和邱豔在河邊,站起身,拿著起火的柴走了過去。

“阿諾妹子,人來得差不多了,要不要現在開始蒸肉了?”肉多,分量足,中午肯定吃不完,晚上將就著剩菜吃吃正好,他坐在那邊實在覺得沒勁兒,寧肯去山裡挖野菜,也不想聽大家寒暄。

沈芸諾看了看日頭,點頭道,“成吧,你估摸著時辰,柴放足了,半個時辰就好了,我洗了衣衫,之後來炒菜。”一家三口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