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海裡一有了這種想法,頓時感覺眼前的裘邳模糊了一下,就像是早些年的那些老電視突然跳臺的那樣子,表情有些痛苦起來。

“你是想害死她嗎?”識海里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不悅。“若是因此而引出了她的心魔,那麼對於她日後的修行來說是一大隱患!”

欒昊雖然這樣說,可是卻並沒有要出手幫她的打算。

這時許儒文也發覺了她的異樣,他原本只是想同她開個玩笑,魅惑之術也並未真的全部施展,如果是修為在身的耿妙宛,肯定不會受其影響。最多也就是恍個神。

可是他卻忘了在這空間裡。她被壓制了修為,現在的她就與普通人類沒什麼兩樣,再加上她的全無防備。所以即便是這麼輕微的法術,也引起了她不同尋常的反應。

他當下就想給她解術,卻被欒昊給出言制止了,“解術也未必就一定管用。而且你替她解了術,也解不了她心頭的結。反而替她種下了心魔的種子。也罷,看天意吧,如果她這次能夠自己走出來,那麼於她日後的修行也會有好處。”這也是他只出言而不出手幫她的主要原因。

“可是她……”許儒文有些猶豫。如果是換作以前。就算是對方因為他而死掉,他心裡也不會有什麼感覺。然而這次,在知道耿妙宛可能會有事的時候。他的心裡竟然起了些微妙的變化。

只是現在的他還不懂,這是主人與寵物之間特殊的聯絡。

“就相信她一回吧……”小白也出言道。對於修真的人來說,心魔永遠都是一種強大且可怕的存,“如果實在不行,你再出手也不遲。”

說完,它還有些不放心,又叮囑了一聲,“欒昊,你幫忙看著點丫頭。”

因為事關耿妙宛的安危,欒昊反常的沒有與小白唱反調,回了句“我會的”。

好在他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沒多久,耿妙宛的臉色就漸漸的好轉了。只是她並沒有清醒過來,反而進入了冥想。這種情況他們都是頭一次碰到,也不知道算不算正常,不過卻都很有默契的沒去打擾她。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睜開了眼睛。雙眸清澈如水,臉上帶著一抹愉悅的笑容,“我要突破了……”

昨天在抵抗魅惑之術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進入識海了,於是乾脆就冥想了起來。這個空間雖然沒有人修真,不過靈氣還是很充足的。

剛進入冥想,她就驚喜的發現自己剛才的意外舉動竟然讓丹田處的靈力湧動,隱隱又有要突破的樣子了。距離她上一次突破初期也才一個多月吧,突破到末期的話,那麼距離築基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如果照這個速度下去,一年後的組序選拔賽她或許能升到築基中期,到時候與別人對上,勝算也就大了些。對於這個修練的速度,她雖然覺得還是不夠書,可也基本滿意無話了。

她不知道就算是資質極佳的修真者,想從練氣期進入到築基期最少都得花上兩三年的時候,普通修真者的話,就更不用說了,三五年那都是常有的事。而她竟然對自己這種幾近逆天的修練速度只表示基本滿意,若是被同組的那幾人知道,估計會被噴死。

不過現場的幾隻活物都是千年萬年的精了,對於她修為的這麼一點點提升自然沒有多在意,以至於耿妙宛直到很久以後才知道自己的修練速度在修真人當中都可以算得上逆天了。

許儒文見她沒有提自己對她施法的事情,心裡剛一放鬆,耿妙宛就橫眼掃了他一眼,“這筆賬,我先記著。”

等以後她修為高過他了,看她不虐他千百遍!

許儒文無所謂的聳聳肩,想起了早上豐嘯天給她留的話,開口說道,“益嵐鋒死了。”

“什麼!死了?”耿妙宛大驚,他們昨天晚上在soso酒吧就是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