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看久了,慕容策的嘴角微微揚起,眼簾微微合上,卻用那份笑意照亮這無月之夜。

玉清風躺的很安靜,沒有撒酒瘋的樣子,慕容策也不失望,只覺如此甚好,把人攙扶到床上,給他掩好被褥。

玉清風,你安靜時如何不像一位從水墨丹青之中走出的公子呢?

他只看一眼,便起身離去,卻逢羽輕塵過來,說沈薛懿的院子著火了,他當下掩上門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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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到時,火勢已經控制下來了,只是看房屋被燒成那般模樣,許是沒法再住了。

沈薛懿吆喝著僕人們救火,沈朗忙後過去說道:“也不知為何?爹的房間忽起大火。林兄,道長,你們大可不必過來,這裡還不是很安全,先行回去。”

羽輕塵關心道:“沈大人並無大礙吧!”

“無礙,他只顧著搶自己的寶貝呢?你們看他那樣子像是有什麼事情嗎?”沈朗笑道。

慕容策循著看去,那沈薛懿並無什麼異樣,只是巴巴的張望著屋子,或許真如沈朗所言,是在看自己的額寶貝。

只是,玉清風再密室之中看到沈薛懿的頭顱,那立在這的沈薛懿到底是誰?

“沈少爺,王爺如何安排刺史?”

沈朗道:“煜王說找個地方火化了就好,處理乾淨。道長,多虧有你在此,才讓沈府上下得以安然,明日,勞煩你在沈府做個發,驅驅鬼怪。”

羽輕塵道:“這倒無妨,明日午時作法。”

“那就多謝道長了。”

雙生8喜脈

院中的事情慕容策和羽輕塵心照不宣的不談論,也未對沈朗提起,一來他此刻估計沒心事聽他們說,二來,沈朗這人雖然待人熱情,也在為百姓做事,可他的另一面邪惡的捉摸不到深度。若是輕率說出,事情有可能再陷入困境。

只是兩人剛剛到院門口,就看見裡面圍著好幾個人,喧譁聲不斷從裡面傳來。

想有可能是玉清風喝醉撒酒瘋做了什麼事情,慕容策當下拔腿就上前撥開圍在門口的僕人,進去一看,當下有些無措。

玉清風可真是醉後耍流氓!還不分物件。

李迎白見慕容策來了,道:“林公子,你夫人她怕是喝醉了,春雨過來伺候……你看看她現在,竟然要脫春雨的衣裳睡覺。”

慕容策看了一眼還揪著一個十四五歲婢女的玉清風,就是心中有些不想承認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淡然的賠禮道:“沈夫人,對不住了。賤內她不勝酒力,方才偷喝了你家的酒,這才……我這就讓他休息。”說著,過去把醉的不清的玉清風從那婢女身上扒開,玉清風隨即將爪子伸向他的衣領,豪不知羞恥的痴笑“睡嘛!我幫你脫衣裳,睡……”

婢女得到自由,二話不說,摟著身子哭哭滴滴跑出去了。

李迎白見玉清風纏上了慕容策,知他那醉態,現在說什麼的肯定是不會聽的,只得讓婢女們各自回去。

見人一走,慕容策鬆開玉清風的手,看了一眼李迎白的身影,等他回首時玉清風已經把他白紗外衣拉開了,看他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真有一種悔悟!

麻煩的人。

他暗道了一句,沒有推開他。

不見慕容策動,玉清風大起膽子,邊扯邊拉的脫了他的外衣和中衣,這就把人往床上拉。

如果他撒酒瘋的事情明日告訴他,他當如何?是否還能維持那一份完事的冷清?

“不許再脫,適可而止。”注意到玉清風的手不安分扒拉自己的褻衣,慕容策嚴令禁止。

偷腥的玉清風望了一眼他,澄清的眼眸中有一抹單純的笑意,他伸手拉過被褥把自己藏好,像是捉迷藏一般。

消停了一會兒,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