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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誠皺了下眉,抬頭看了眼四周,腳步一轉拐進了旁邊的巷道,卻沒有往裡走,而是助跑了兩步翻牆而入。
大約過了幾秒鐘,跟在明誠身後的人也拐進了這條巷道,望著空蕩蕩的前方,不由喃喃自語:"奇怪。人呢?明明看見是往這邊走了呀。"
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了下他的肩膀,"在找我麼?"
那人腿一軟,轉身倒退了兩步,撫著心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埋怨:"阿誠哥,你嚇死我了。"
不是明家的小少爺明臺又是誰。
阿誠將手收了回來,背在身後,眉毛一挑,"嚇?阿誠倒是覺得小少爺的膽子大得很,連跟蹤都玩上了,怎麼會被嚇著?"
"誰跟蹤你了!"明臺硬撐著犟嘴,"我就是到這邊隨便走走。"
"小少爺認識回家的路麼?"明誠知道他胡攪蠻纏的本事也不和他爭辯。
"反正丟不了。"明臺從來不是輕易服軟的人。
"走吧。"明誠無奈的率先向來時的方向邁開腳步。
"去哪?"自以為逃過一劫的明臺歡快的問。
"回家。"
"不用這麼麻煩,阿誠哥。"明臺討好。
"走吧,難不成還要我揹你?"
"哦。"
明臺只能邁步跟上。
"跟蹤你!"明樓看著明臺,覺得自己頭疼又犯了,明誠趕緊遞上數好的藥片和溫水。
明樓連忙吞服,咳了兩聲,頓了下,"阿誠你先出去吧。"
"阿誠哥。"明臺祈求的看著明誠。
明誠摸了下鼻樑,對明樓點點頭轉身走了。
"怎麼來的這麼晚?"林琛有些抱怨,說著還向明樓身後張望。
"出了點意外。"
"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你要是能過來就再好不過了。"說到底那天的女人就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只不過她沒有問而已。
"恐怕不行,你知道我現在和大哥形影不離。"
"你大哥,心思挺密的。"林琛撩了下頭髮。
"為什麼這麼說?"明誠問。
"沒什麼,感覺而已。"林琛其實挺羨慕明誠有明樓這樣的哥哥,"這回待多久?"
"不知道,"明誠轉過身扶著她的肩,不管在哪裡,我都會回來,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說著吻了下林琛的鼻尖。
林琛捅了明誠一下,"討厭,就會哄我。"
"認真著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林琛一腳踢開路邊的石子。
"我和大哥,比較……呃"明誠努力組織著語言,越近越不安全,可是他又不能明明白白的說出來。
林琛用手捂住了明誠的嘴,"不用說,我懂得。"
1939年香港
明誠俯身打斷了明樓和對面法國女孩的談話,"先生,我們得走了。"
"現在?"
明誠點頭沒有說話。
"我剛剛才和巴黎開的這位小姐建立起美好的友誼……"
明樓一臉無奈,話還沒說完就被阿誠截住,"您的友誼,等下次邂逅再來完善吧。"
女孩撲哧一笑,明樓忽覺尷尬,誇張道:"戰時的情況真是糟糕透了,身邊的人總是這麼沒禮貌。"說完笑著站了起來。
黑色福特汽車上,阿誠把公文包遞給坐在後面的明樓,發動汽車。
明樓沒急著開啟,而是舒服的靠在後座上,對阿誠道:"真的沒去說一聲。不告而別可不是紳士風度。"
阿誠的笑容裡帶著苦澀:"她在法國比這裡安全。"
明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