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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
"那你怎麼?"如果被發現應該已經被抓起來,難道,長衫男子立刻看向四周。
"他警告我停手。"
"警告?為什麼?"要知道這隻要上報就是立功。
"不知道。"林父隱瞞了他和明樓的交易。
"好,那你自己注意,暫時停止行動,我請示上級。"
一間不起眼的平房,在深夜傳來竊竊私語。
"警告?那是不是說他對於共產黨……"
"法國共產國際發展得不錯,他又是大學助教,有可能……"
"要不要嘗試接觸他?"
"可是他應該是國民黨特工。會不會太危險?"
"危險,但是值得一試。他的身份,如果成功就是在敵人身邊埋下一顆釘子。"
"他回法國了?"
"沒有,去了哈爾濱。"
"通知菸缸,接近明樓,爭取拉攏。"
"好的。"
"記住,要穩。"
林琛來到了上海。
她有些記不清了,離開這裡的時候是兩歲還是三歲。
從下榻的酒店直奔墓園,路上的行人神色或麻木或悽苦。
這個剛剛經歷過戰火洗禮的城市處處可以看到戰爭的痕跡。
殘破的房屋,緊閉的店鋪,乾涸的血跡以及炮火的痕跡。
墓園外面的幾排墓碑似乎都是新立,上面標記的日期也證明了這點。
林琛走到深處,在一塊墓碑前站定。
下午,墓園裡只有林琛一人。
"爸,媽。你們知道麼,我殺人了。"林琛低語,"其實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應該預見的,不是麼?人命如草芥,可笑我一直以為我能逃得掉。在國外待到抗戰勝利,"林琛苦笑,"不過是自欺欺人。但我從來沒想過我也會殺人。這個時代……我"林琛搖頭,嗓音有些顫抖。
"當年開玩笑說醫生會計是絕配,一個謀財一個害命,呵"林琛輕笑,滿是自嘲,"沒想到一語成讖。"
"我曾經猶豫,害怕,內疚"林琛深深吸了口氣,有些哽咽,手摩挲著那墓碑,"可是真得回到上海,我又覺得,我沒選錯。也許殺這一個人救的人比我一生行醫還要多。或許我依舊沒有足夠的勇氣和信念成為一名戰士,但我願意為我愛的人和這片土地盡我所能。"林琛的語氣漸漸緩和了下來。
"對了,我還談戀愛了。他是個很穩重很溫柔的人,也是個很愛國的人。以後,他還會是個優秀的戰士。"提到明誠,林琛嘴角不由勾起,"我們會幸福的,對麼?"
仰頭看向天空,林琛似乎看見前世的父母在對她微笑。
夜晚的上海似乎比白天熱鬧許多。
多情的浪子,漂亮的姑娘,炫目的燈光,觥籌交錯,好一派繁華景象。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林琛無意識得順著光線來到這夜上海的中心,望著大大的百樂門三個字,林琛嘆了口氣,轉身想要離去。
"大好夜晚,小姐為何嘆氣?"一個溫潤的男聲傳來,與此同時前面已有人攔住了去路。
林琛不得不向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四十左右的儒雅男子正靠在車門上。
"先生這是何意?"林琛質問,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包內。
"想請小姐共飲一杯,不知可否賞光?"
"我還有事,先生自重。"林琛冷然,手中冰涼的物體讓她覺得安心。
那男子揮揮手,攔路的兩人撤到一旁,林琛腳步有些急促的離開。
"先生?"一人小心的上前問道。
那男子睨了眼百樂門的招牌,輕笑,"在這裡嘆氣?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