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看看棺材才知道應該哭?”楚焦揶揄。

“那也得看是什麼樣的棺材先!”炎淼笑答。

“不過告訴你,讓你就此死心的話,倒也無妨!第一次聽見張香這個名字我記得是我們高中班主任找林森談話時提起的。那天我去辦公室交作業,看見林森被班主任教訓,提起他和別班的女生走得太近,在辦公室對林森進行早戀的嚴防教育,當時剛入學不久,我和林森還不太熟,不過就是一個班同學,沒什麼特別交往,但是林森在上高中不久就被班主任拿住了這種事情,一下子成了班裡的紅人和老師眼中的重點物件,我那時也一直以為張香就是林森傳說中的‘早戀’,但是一直都沒見過張香本人,後來到高二了,常跟林森一起打球,就熟悉了很多,也就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早戀’。那時林森為了張香開始不住校了,每天陪她騎車上學開始的,有一次我請假後返校的路上,在車裡看見和張香一起騎車的林森,兩個人打眼一瞅,就給人一種很互補的感覺,張香本來一副早上沒睡醒的樣子騎著車,林森在旁邊不知道滔滔不絕地說著什麼,漸漸地就把張香從沒精打彩變成了神采飛揚,然後兩人就在紅綠燈前一左一右地分頭騎車衝進了學校。第二次見張香是我和林森上體育課自由活動的時候,我倆打籃球,結果打到半道兒就看見林森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衝出籃球場,等他回來,身邊就多了一個張香,那是我第一次正式且清楚地看見她,清爽的及耳短髮,一雙大眼睛,看起來一臉沒精神的樣子,穿著林森大號校服外套,顯得有些單薄,然後林森就拉她進來一起打球,讓她把所有的不爽發洩在籃球上。雖然張香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可是打球很猛,投球姿勢很正點,就是遇阻時沒什麼撞擊力,防守不行,但是投籃還是很像樣的。她雖然喜歡打球,可是從來不參加球隊也不打比賽,有次我們打比賽正好缺人,有人提議找張香來頂會兒,可林森不同意,說是因為張香常說打籃球賽的情況和打架無異,只可遠觀不可近觸。高中三年我也沒有見過她幾次,但是每次印象都不一樣,個性鮮明、真誠善良,有時很難以琢磨、不按常理出牌,有時又語驚四座、宣聲奪人,後來上了大學也是因為林森,所以越來越熟悉了,她要是個男生,一準兒是個能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作為女孩來說,仗義又敏感很是吃虧,所以總是讓人擔心!”楚焦娓娓道來。

“就這樣你還說你不是喜歡她?那要怎麼樣才算喜歡啊?”炎淼察顏觀色道。

“我當然喜歡她啊!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是這麼投契的好朋友啊?可是比起張香,我更喜歡林森!所以我做不了你的‘內應’,你我是‘情敵’!”楚焦半認真道。

“所以你是為了林森才放棄張香的?兄弟情夠偉大的?可是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的前有古人、後有來者,有什麼大不了的!”炎淼慫恿道。

“我不是為了誰放棄誰,我是真心喜歡林森和張香那種簡簡單單的‘你對我好、我對你更好、你對我還要好’的那種乾淨、純粹的感情!我對他們有摯友之誼、手足之愛,沒有你想象的那些小心思!我雖然沒有他們彼此之間相識得久,但是我和林森15歲就認識,也在一起相處了十年了,當然張香要晚些,雖然這十年我們身邊的人和事都在變,但是我們一直沒有變過,我們如今比起朋友更像親人,比起親人更像家人,我們這樣的感情怎麼可能變節?我勸你不要白費心思,更不要試圖做些什麼,因為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楚焦傾吐說。

“林森和張香就這麼值得麼?他們相親相愛十年,把你一個人涼在邊上,你還捍衛他們的愛情?他們想過你的愛情麼?誰的愛不是愛啊?這還有高下啊?”炎淼挑撥離間道。

“愛還真的是有高下、有多少、有深淺之分的!為權為利為下,為己為私為少,為面為氣為淺!他們值得我去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