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相當的觸目驚心。蘇幕著急工程,但何金寶堅決不肯讓他計程車兵在這樣惡劣的天氣再下水做工,兩個人一時間僵持不下。

催得急了,何金寶的壞脾氣就犯了,一生氣就直接揪著蘇幕的領子把他扔到了士兵中央;讓他自己看去:”再這麼下去就弄出人命了,這些可都是為這國家流血流淚的並使,不是專給你領功尋賞用的!“這一回,似乎是把蘇幕嚇到了,鐵青著臉,半天沒有說話直接鑽進了他的那一頂帳篷。

河工固然是要做的,只是何金寶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士兵去送死,看著蘇幕在那裡獨自生氣的樣子,何金寶也是有些著急,這工程還真是不能耽誤啊。

跟蘇幕不休不眠地商量了好幾天,兩個人都是兩眼赤紅,臉色灰青,不過總算是商量出了個辦法來,用土混著稻草麥杆代替石頭。

雖然比不得石頭的堤壩牢靠,,蘇幕也找著地方試用,看著倒也行,還可以就地取材,比原先的工程要節省上許多錢。

”這裡彎的太過,要是能改一下,河水會更平緩一些。“蘇幕無比可惜地指著地圖,只是這麼一來動靜就大得多,已經不是蘇幕還是何金寶能做主的事情了。

話雖然如此說,蘇幕還是儘量在不是太引人注意的情況下,慢慢地把飛鳳江的彎道給改緩了一些,從原先的堤壩上拆下石頭來鑄造新堤壩,總算是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不用在寒冬歲月淌著冰冷的河水乾活了。

無論怎麼不願意,這一個工程還是要拖過年,何金寶只抽空回來回家住了幾天,又匆匆地趕回了工地。

何金寶在這邊忙,在家的陳霜降也沒有閒著,這大半年下來,順心坊的生意終於漸漸地好轉了起來,不過小菜的銷路仍是不大,只幾個熟客不時來光顧,陳霜降偶然讓放上去的那些點心反而賣得相當的好,月底算下來,也是有著挺不錯的盈利。

只是點心跟小菜不同,做起來相當的繁瑣,陳霜降僱來那兩個婆子雖然老實勤快,只不過卻是怎麼教都做不好,害的陳霜降只能自己動手做了來,經常一整天都不得空。

因為陳霜降常常在順心坊裡面忙活著,何夫人在何家裡撲空了好幾次,等她聽說順心坊的時候,過來看著這邊生意挺好,不由又動了心思,怪不好意思地對陳霜降說,她在家也是挺閒的,不如她來店鋪裡面幫忙。

順心坊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陳霜降也不好直接把何夫人給趕走,只能看著她賴在店裡面不肯走。陳霜降嘆聲嘆氣了一會,忽然倒是想到一個法子,難得地過去跟何夫人聊起來,也不說別的,光說何如玉也長這麼大了,該是給開始給她準備嫁妝了,何夫人是怎麼打算的。

對銀錢方面的事情,何夫人一向有些小氣,陳霜降這麼一說,似乎是剛好擊中了她的軟肋,何夫人立刻就爽氣不起來了,唯唯諾諾地應了幾聲,幾乎有些落荒而逃,好些天都不敢出現在陳霜降面前。

雖然像是解決了何夫人這一個麻煩,但是順心坊的事情還是讓陳霜降忙不過來,進了十二月份之後,家裡店裡兩頭跑,陳霜降就有些吃不消了。

想了想,還是叫來了人牙子帶了幾個伶俐的丫頭來挑,其中一個丫頭很是眼熟,那樣子居然跟春燕有五六分的相似,一時間陳霜降就有些呆住了。春燕跟陳霜降五六年,臨到頭卻是就棄了陳霜降而去,已經是有很長時間沒有想到過這個事情了,這突然地想起來,陳霜降還是會覺得一陣的心涼,也很難說清楚究竟是會想念,還是會怨恨,只是從來都不會忘記。

”你叫什麼?“陳霜降招手讓那一個丫頭上來,好讓她看看仔細。

近了看,這相貌還真跟春燕很相像,只不過膽子似乎有些小。聽見陳霜降說話都不怎麼敢抬頭,一直盯著自個的腳背,很不安地用左腳蹭著右腳背。

人牙婆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