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意識的點點頭,“頭疼也一直沒有復發過。”

“那就好。”川平先生輕鬆起來,“對了,回頭帶你去樂樂軒,我們也好久沒坐在一起了啊。”

樂樂軒……我哀嘆連連,“你還是饒了我吧……託你的福我已經不想再吃拉麵了……”

“哎?哎呀……真讓大叔我傷心……”

“嘖,完全看不出來你傷心啊。”

“咦,被看破了嗎?!”

——

雲雀恭彌走進沢田綱吉辦公室的時候眉目清冷,狹長的鳳眸裡始終浮動著隱隱的殺氣,漆黑西服貼合身際沒有一絲褶皺。到了門口他也沒有過多停留,直接闖進了辦公室把一疊資料扔在桌上。

沢田綱吉抬頭看他一眼,笑意溫和,“雲雀前輩。”算是打招呼。

“沢田綱吉,你真是太閒了,”雲雀冷哼一聲,身上的殺氣真實的流露出來,“居然讓我調查這麼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

“這就是雲雀前輩得出的結論嗎?”沢田綱吉笑意不變。

雲雀不怒反笑,唇角冰冷的笑意足以降低整個辦公室的溫度,“哇哦,你是在懷疑我的情報能力?”

“這倒不是,”沢田綱吉雙手交疊在下巴,眉毛都不曾撼動半分,“我只是想有沒有可能連雲雀前輩的調查都能阻止的力量。”

話音未落一道凌厲的勁風掃過耳際,棕發青年鎮定得坐在原地動也不動。生生貫徹了彭格列首領任憑風雨欲來我自巋然不動的氣勢——忽略他額角幾滴冷汗的話。

……說實話,還是考慮一下辭職吧。

雲雀冷笑著收回浮萍拐,涼涼得斜睨那個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我沒工夫陪你去追女人,不會有下次。”

說罷提腳就走,沢田綱吉溫潤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帶著些許喟嘆,“不過,稍微有點好奇呢,如果對方是菖蒲小姐的話,雲雀前輩會怎麼做。”

穩穩的步伐頓住,雲雀恭彌轉身,漂亮精緻的鳳眸危險得眯起來,“我和你不一樣,不會放任屬於自己的東西脫離視線。”

想要的話,就一直掌握在手裡——這才是雲雀的原則。

“這樣啊。”

沢田綱吉收回視線,目光再次落到面前攤開得幾張紙上——那上面簡單記錄著雨宮唯近幾年的資料。

五年前他們分手,他為了和白蘭的戰爭偽裝成“死亡。”

回來後和雨宮唯失去聯絡,他忙著振興彭格列,雖然也抽出人手去找她,但始終沒有訊息。

兩年後他們不經意間偶遇,隨即再次失去聯絡。

資料顯示雨宮唯在義大利工作兩年,直到後來調到町田的公司工作至今。

同時上面也標註在和他分手之後的同年雨宮唯結婚,第二年生了一個兒子——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叫光的孩子——

他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那一次僅有的偶遇。

那天他走在街頭因為同盟的問題大腦陷入膠著的境地,不經意間回頭看到站在雨簾中異常熟悉的女人,他震驚得跑上去抓住她,而她只是呆呆得轉過頭,望著沢田綱吉輕飄飄得笑出聲,到底只說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話。

“沢田……綱吉……為什麼,我要遇到你?”

“小唯?你怎麼了?這兩年你到底在哪?為什麼我找不到你……!”沢田綱吉抓著她,一番話壓在心裡不知道該從哪說起,焦急得不知所措,“還有,你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在這裡………”

“夠了,”雨宮唯猛地打斷他,疲憊得揉著眉心,苦笑著向後退,“你從來沒告訴過我你是黑手黨。”

沢田綱吉一震,手不自覺得慢慢鬆開。

是了,他沒告訴過她。

哪怕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