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口中的上忍也包括自己嗎,那種程度的攻擊太愧對火影大人對您的期待了吧。”張口便反駁一句,她伸手撐著腦袋看向夕日真陽,但腦袋的陣痛卻在不斷加重。

河一聽這話便嗤笑了一聲,隨後卻在夕日真陽的目光中強忍笑意側頭不去看他。

夕日真陽顯然沒想到暗女會用他剛才放水的攻擊來嘲諷自己,隨後便臉上帶著恍然和意味深長的笑容繼續道:“如果那三個上忍都如同我這樣心善,大幅度放水的話,你如今的狀況倒也可以理解。看樣子你不僅實力需要特別關注,就連良好的人際關係都需要認真揣摩啊。”

暗女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妙了,抬頭便直接問道:“揣摩我的人際關係,不如去揣摩一下火影大人和團藏大人之間的關係如何?與其旁敲側擊我這個棋子,為何不去直接問那下棋的人。是因為和我處於同一棋盤的你,根本沒能力前往下棋者的世界嗎?”

這話一出,除了卡卡西還能漠不關心的站立,其他人都臉色一變,就連夕日真陽的臉都有一瞬的暗沉,隨後才大笑起來:“不錯,你說的對,我們都是棋盤上的棋子。但是就算是棋子,也還有對立的一面,你是那指向玉的金將嗎?”

暗女專注的看著夕日真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平淡的詢問:“將棋形態為鐘形,並以棋子前端的指向來區別歸屬,但你見過斜著後退去攻擊玉的金將嗎?”

“斜著後退那可就犯規了啊,小鬼。”狡此刻突然出聲道,“為什麼那麼確認自己就是那守衛玉的重要子力,而不是擒獲者呢?”

“因為一旦走上棋盤,前端所指便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突然調轉方向,那也是違規的啊!”暗女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隨後才指向外面火影巖的方向:“不管怎麼說,我們都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被同一座村子束縛,又被同一個稱呼所聚集。”

狡聽完後和紫對視一眼,便看向夕日真陽笑道:“我們未來的同伴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隊長你的意思呢?”

夕日真陽放下抱胸的雙手,認真的點頭又對著暗女伸出一隻手道:“歡迎加入第六班,我是隊長,代號紅,擅長幻術。”

暗女也伸手握住他的寬厚的手掌道:“我的名字是不知火暗女,代號夜,擅長通靈術,很高興能加入你們。”

蓮見二人放緩了態度不在針鋒相對,便笑著對暗女指了指自己道:“我是蓮,屬於感知忍者,擅長醫療忍術,隊伍中的情報和治療都由我負責。”

鬆開夕日真陽的手掌,暗女對著蓮點了點頭,便見她背後的短腿女人河出口道:“我是河,擅長體術,上次你的能力很可怕,我認同你的存在。”

狡依舊蹲在地上,他笑了笑道:“代號狡,姓名山中寺召,擅長家族忍術。雖然河認同了你,但並不代表你能夠融入我們。”

紫則是踢了踢狡的屁股,隨後才繼續道:“我是紫,專門配合這傢伙的忍術專精者。很高興你的到來,第六班的編制終於又齊全了。”

最後則是卡卡西,他神色依舊消沉冷漠,但說話卻帶著認真的道:“我是旗木卡卡西,代號鳥,擅長忍術。是和你相鄰戰鬥位的同伴,日後請多關照。”

夕日真陽見所有人都自我介紹完畢,便環視這個不算小的病房,對身邊的部下揮手示意他們後退,就對著暗女道:“夜,既然你加入我們第六班,那麼就需要展現足夠的實力。你現在的身體可以承受嗎,沒必要逞強。”

暗女揉了揉頭疼的腦袋,便點頭道:“如果只是展現實力的話沒問題,但能請那位溫柔的大姐姐幫我治療一下嗎?”

腦骨出現裂縫在忍者中極其少見,一旦發生雖然不致命卻也需要多加觀察,防止大腦內部出血或者感染。只不過暗女的傷勢是由於幻術造成的,所以只需要修復腦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