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聖子對我露出了一個天真的微笑,流下了眼淚,說:“你快去吧,我不會有事的,只要你能快點兒回來,你的傷並不是多重,要快去快回。”她說完就揮起手,畫了一個圓圈,乳白色的圓圈緩緩的罩住了穆一諾的身體。

我使勁兒抱了一下水聖子,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一咬牙,快步地向村子外面跑去。一路上,我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半路上又吐了兩次血,跑到老石村不遠的那個村子,苦苦的哀求著一戶人家,借給了我電話,打了急救電話。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救戶車才趕到了村口,一看我的渾身是傷的樣子,立刻推下擔架,讓我躺到擔架上。我連連擺手,說:“不是我,不是我,我沒事,有人很危險,你們跟我來。”

我一路向老石村跑去,可把這幾個醫生給累壞了。他們甚至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到底是不是個精神病。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我累的兩腿都快邁不動步子,傷口更加的疼痛,終於老石村漸漸地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村子還是被一層詭異的薄霧籠罩著。

“就在前面!”我指著村子無力的喊道。

來到村口,那團詭異的薄霧好像有生命的似的,在村口不斷的盤旋著。這不是霧,而是村子裡的陰氣想要衝出地束靈。

穆一諾還在地上靜靜地躺著,而水聖子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看見她的影子,也許她躲到了什麼地方,不想讓這些人看到她吧。

醫生七手八腳的把穆一諾抬上擔架,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才知道穆一諾的肋骨斷掉了兩根,腿骨骨折,生命跡象很微弱,連忙把穆一諾打上了點滴,飛快地抬著她走向救護車。我戴了鎖陽節,看了看周圍,驚恐地看到水聖子靠在一塊石頭上,早已經昏了過去,身體比剛才更加的透明,她身上散發的乳白色的氣息還源源不斷的傳到穆一諾的身上。

我大喊道:“水聖子,水聖子,你醒醒,你醒醒!”

如此反覆地喊了幾次,她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無力地對我說:“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說:“不要再給穆一諾輸元氣了,醫生已經來了。”

水聖子無力地閉了下眼睛,乳白色的元氣這才消失。可是水聖子卻昏了過去。好幾個小時,水聖子一直用元氣給穆一諾續命,如果不是她,穆一諾早就死了。我緊緊抱住了水聖子,走向救護車。

我比的速度比醫生快,追上醫生的時候,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明顯抱著東西,可是我的雙臂上卻空空如此,什麼也看不到。水聖子不需要醫生的治療,她要好好的休息才能慢慢的恢復元氣。

坐上了救護車,我長長的呼了口所,把看不見到的水聖子放到了坐位上,小心地縷著她的頭髮,漸漸地的身體慢慢地顯露出來,可把救護車裡的醫生嚇壞了,司機聽到了救護車後面的動靜,從鏡子裡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兒與對面行駛的汽車撞到一起。

我大聲地喊道:“你們都見了鬼了,還不快救人,你們不是醫生嗎?天天都看的見死人,還怕鬼嗎?”

醫生這才反應過來,司機大口的喘氣,努力地穩住了車子,駛向醫了院。

快到醫院地時候,水聖子醒了過來,突然見到這麼多人,也嚇了一跳,身子一翻,消失不見,又把醫生們嚇了一大跳。

穆一諾被推進了急診室,醫生們連忙進行手術。手術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洪曉雪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學校裡連著死了三個學生,而且這種不可思議的死亡已經蔓延到了學校之外。

我一下子交了十萬塊錢的住院押金,連忙找到了洪曉雪。這才知道,原來我們在老石村撿到的那塊定寫詛咒的木頭牌子,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了王可兒的手裡,王可兒死後,把它留在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