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三人便拖死豬似的將鼻青臉腫的暴公豬拖到了前方的夜龍林中,然後就按朱暇所說那樣將其剝光。

一開始,朱暇和周俊還困惑哪去找情藥,但就在這時,楊偉突然從懷中摸出了一根銀針,嘿嘿笑道:“我看這銀針也值些錢,先前就一併撿了來,現在正好派上用場。”這根銀針,就是靈兒對付朱暇用的那根銀針,先前在朱暇變身時被氣勁震出了體外,剛好被楊偉撿起。

朱暇和周俊兩人愣了一冷,索然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暗歎楊偉真是深明遠見。

鼻青臉腫的暴公豬此刻意識已經慢慢的清醒了過來,而且先前朱暇三人禽獸般的語言他也深深聽在耳中,心裡不由的絕望起來:“三位爺爺,饒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裝逼了。”

“饒你?”周俊譏笑一聲:“待會兒你去求那些母猴豬饒你吧!”

頓時,面無人色的暴公豬嚇得褲襠裡前來白後來黃,頓時一股子臭味撲天瀰漫。

三個畜生啊,不是人啊!一刀痛快的殺了我吧!

少許後,朱暇三人捏著鼻子逃命似的跑出了夜龍林,隨後只聽見裡面傳來暴公豬的慘叫,以及一大群猴豬奇怪的叫聲。

不知是不是由於太過稀奇,來的不光是一群發情的母猴豬,甚至有些公猴豬也跟著摻和了進來。

“天涯海角,我定將十倍奉還!”林中,最後響起了暴公豬歇斯底里的怒吼聲,隨著便被猴豬們興奮的叫聲給淹沒。

朱暇三人此刻也是雙腳發軟,緊緊的並著腿,倒呼著涼氣,暗道真是慘無人道。回頭望了一眼,三人便快速遁遠。

低空飛行了差不多兩個時辰過後,三人來到了一片紅松林。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既然兩位已經自由了,那我們就此別過。”朱暇突然停了下來。

周俊眉毛一挑,心中有些不捨,雖然和朱暇相處的時間一天不到,但朱暇的性格很是合這兩師兄弟的胃口。待在這裡二三十年,好不容易來了個知己般的朋友,沒相處幾個小時又要分離,那種滋味委實令人不愉快。

周俊苦笑一聲,嘆然道:“誠然,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不知兄弟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一聽這話,朱暇意識之中猛的一震,再想起他現在身處的場景,又想起殺王洞外面一群人可能還在為自己艱戰,自己還有多少時間逗留於此?不行,得快點找到大衍造化火!

朱暇一個深呼吸,靜下心來,道:“我想打聽一件事。”

“但說無妨。”

“殺王劍,在何處?”

周俊和楊偉同時一怔,旋即楊偉說道:“果然沒錯,你是來找殺王劍的,從你反抗冷心然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頓了頓,楊偉苦笑道:“可是我們來這煉獄血原來了二三十年都未見過殺王劍,這裡只是一片寬大的獨立空間,困著我們出不去。”

“如今,我不奢求得到任何東西,只奢望能出去。”說著,楊偉和周俊目光變得惘然起來,困在這裡這麼久了,不知外面的師父、師兄弟們以及家人怎麼樣了,二十幾年了,昔年的伊人,可能已經投入他懷了吧……

一瞬間,兩人眼中滿是深邃的滄桑,那種玩世不恭的痞子性全然不見。

幾十年都待在一個地方,抬頭不見日月星辰,也不聞外面訊息,真正意義上的與世隔絕,因此朱暇能體會到二人的心情。

“難道……你們就沒想過要出去麼?”朱暇目光忽然變得嚴肅起來,語氣帶著幾分不解,即便他理解二人心中的苦楚,但他不理解為何這麼多年不苦苦尋找出去之路?難道心已經死了麼?

楊偉深深地嘆道:“兄弟,這就是現實啊,一開始我們何嘗不是死命的尋找出去之路?但我師兄弟二人實力低微,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