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嘴角,表情僵住,在這股寒意的滲透下,白爻一時間既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了,徐徐轉身過後,頓時菊花一縮,倒出了一口涼氣。

我的媽呀,這站起來的骷髏是咋回事?

那骷髏雙眼空洞,從中毫無預兆的激射出兩道寒光,那一刻,白爻下意識的將頭一偏,兩道寒光擦破他臉頰射向了後方。

兩道白光直射後方,帶著一股強大的靈魂威壓,接著只見後方站著的醜留刀和刀刀爽兩人身體同時一顫,遂呆若木雞的僵在了那。

那兩道白光穿射過兩人後筆直沒入前方無盡的虛空中,消失不見,而那股寒心的氣息,則是留在原處久久散不去。

不僅是刀刀爽兩人,此刻包括朱暇在內所有人都呆住了。誰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劍無風殘留在軀體中兩道微弱的靈識罷了,但那氣勢,卻是瞬間讓人感到絕望,連閃躲的心思都升不起。

“呼呼——!”

少許後,滿臉冷汗的刀刀爽和醜留刀兩人同時撥出一口憋在體內已久的涼氣,雙眼快要瞪出眶中,頭不動,眼珠死命向下轉望了望身下褲襠上的破洞,發覺沒事後兩人心裡一鬆,無力的一屁股坐到地面,一股液體打溼褲襠,接著便在地上形成了一張地圖。

後面,朱暇也是滿臉冷汗,不禁嘆然一聲:“這真是春哥保佑啊,不然這倆孫子這一輩子都廢了。”嘆著,朱暇又不禁想起了上次在夜龍林楊偉那一場驚險,這他***比楊偉那次驚險多了!

眾人都齊齊望向兩人褲襠,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嘲笑他們被嚇的失禁,心中不禁嘆道:看來今天吃了狗屎的不是白爻,而是刀刀爽和醜留刀,這他大爺的都能躲過。

那具站起來的骷髏在激射出兩道寒光後又倒了下去,成了一地七零八落的骨架。

“嘿…嘿嘿。”白爻心有餘悸的扯著嘴角乾笑了兩聲,先前他也是被嚇的不輕。乾笑過後他準備將手中兩卷靈技收進空間戒指中,但那一刻則是忽然一道白光閃過,接著他手上的兩卷靈技便消失不見。

白爻後面,只見朱小肥口裡叼著一卷,兩隻爪子抱著一卷,如一顆肉球似的在地上滾了一段距離。

“爸爸,接著。”朱小肥滾動的軀體驟然停住,然後兩隻有力的後腿一蹬,如一隻跳蚤似的跳過白爻頭頂,兩卷靈技丟向了朱暇。

“真給老子長臉。”朱暇心中大讚一聲,縱身一躍,接住了兩卷靈技。

他接住靈技落地後,然後攤開手掌一看,驀地發現卷軸上面既然是一片玉白,什麼也沒有,甚至一點天技靈技的氣息也感應不到,不由的蹙起了眉頭,陷入到了深思中。

“哈哈,朱暇啊朱暇,這點小把戲你以為老夫沒有防範麼?和我玩,你還差了一點。”一臉快意,白爻得意的揚了揚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兩卷靈技,“你那兩卷靈技,早被我調包了,乃是假的,哈哈哈哈哈!!!”

“真是沒想到,你也會被老夫耍!”

後面,白狂心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被朱暇那王八羔子搶到,大哥還真***聰明啊。

朱暇一陣氣急,猛然一擺手,如甩垃圾一般甩出了手中兩卷靈技,“老子認栽了。”

後面,媚妖兒幾人的心情瞬間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心中喟嘆:真沒想到朱暇也會破天荒的被耍,而且還被耍的這麼憋屈。

然而見朱暇丟出手中兩卷靈技後,白爻眼神突然一亮,急忙光溜溜的快步掠去撿起了被朱暇丟出的兩卷靈技,然後拿在手中對他揚了揚,爽然笑道:“哈哈,朱暇你真是夠蠢的,沒想到吧?這是我的雙重計,我其實根本就沒動手,先前被你搶去的這兩卷靈技,其實是真的!我手中這兩卷,只不過是兩捲紙罷了,哈哈哈……!”

白爻繼續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