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月的時候,武傲然的部隊終於有所行動了,他的大軍一股腦兒的調到了鄂州淮州以北的地區,圍攻飄香城的聯軍又開始南下陽城和元城地區,然後就駐紮了起來。

這樣的一個兵力調動已經完全的拉開了打一場大仗的架勢。青州上下緊張了起來,開始了繁忙的兵力調動。鄂州淮州一線,鳳凰軍團和福州餘杭軍團已經完成了擴軍的準備,大量的當地人被徵召了起來。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面,拜月軍的整編已經完成,法斯特和拜月人大量的融合在一起組建了新的兵團。一共有八個軍團被派往了法斯特境內。三個被派往了渝州和梁州一線,而另外五個軍團則渡過了天河,補充到了鄂州和淮州一線。拜月軍團的加入大大的增強了法斯特的軍力,他們也有了充分的資本和武傲然叫板了。

但是這樣緊張的局勢下面,北方的法斯特軍隊再一次的又迴歸了平靜。一個月的時間裡面在沒有了一點的動靜。長時間的乾打雷不下雨,讓青州緊繃的神經再一次的鬆弛了下來,風輕舞已經趕回了青州,指揮全域性。

雲飛揚對於這樣的情形也是心裡沒底,提著一罈子酒,拉著風輕舞就跑到了蕭九山的院子裡面。雲飛揚兩人進來的時候,蕭九山正睡得香,結果被雲飛揚直接從被窩裡面拉了起來。看在那一罈子好酒的份兒上,剛要發火的蕭九山也就眉笑顏開起來。

風輕舞還帶來了一隻燒雞,也拿了出來。雲飛揚就和蕭九山一手撕著燒雞,一手拿著酒杯喝起來,很快一罈子酒就被他們喝掉了一半。雲飛揚說到:“駝背,肉吃了,酒喝了。你應該辦點事了。”

蕭九山邊喝邊說到:“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早就知道你小子不會這麼好心的,是不是要我分析分析現在的局勢呀?”

雲飛揚知道這個人很有心計,能猜到自己的來意也是毫不奇怪的。他說道:“我現在有點搞不懂,武傲然滅掉武問天已經有三個月的時間了,但是到現在都只是光打雷不下雨,照理說他們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為什麼還沒有動靜呀?”

蕭九山說道:“最近幾天我也現在這個問題,這個武傲然的葫蘆裡面究竟在賣什麼藥。我想,他是在等。”

“等什麼?”雲飛揚不解的問道。

蕭九山說道:“他在等一個我們軟肋暴露出來的時機。”

雲飛揚不解的說道:“我們哪裡有什麼軟肋?即使我們有軟肋的話,他給了我們三個月的時間準備,我們又從拜月那邊調集了二十幾萬人過來,實力已經是和他不相上下了,還有什麼軟肋?”

蕭九山眯著眼睛說到:“說不定他拖了這麼久,要的就是你調動拜月的大軍。”

雲飛揚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在屋子裡面來來回回的走動著說道:“難道你說的是他要聯合武安來對付我們?”

蕭九山點了點頭說道:“很有可能,不然我想不透他為什麼要拖這麼久的時間。”

雲飛揚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們已經加強了渝州的壁虎將軍的實力,梁州那邊還有三個拜月軍團,有了壁虎將軍防守,那邊頂上一個月都是沒有問題的。”

蕭九山說道:“如果我是武傲然的話,我不會攻擊渝州,小小的渝州能比得上拜月的廣闊領土?”

雲飛揚說道:“按照你的意思,武安有可能要攻擊拜月本土?”

蕭九山點了點頭,雲飛揚拉起風輕舞就開始往外面跑。芸娘很快就被他叫了過來,雲飛揚一再的叮囑她要求她立刻蒐集武安那邊的情報。現在拜月國那邊只有左大島的自由軍四萬人,再加上八哥的紅色槍騎兵,人數一共才七萬多人。而拜月本土的軍隊還有十萬人的樣子。但是這十萬人大多都是雜牌軍,其他的就是一些親王們控制的王室私家軍了,以及兩個南方的地方軍團。有了這些人,即使武安國集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