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晃悠悠的飄到傾城玉漱面前,聲音冷硬,彷彿鋼刀刮在玻璃上一般難聽噁心,平平的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只有無盡的哀怨。

乾達婆依然對著傾城玉漱跪拜施禮,亞聖下跪,再次引動天地異象。

黑壓壓的劫雲聚攏,電閃雷鳴,恍若末日降臨。

乾達婆只是顫巍巍的深處一隻慘白如骷髏的爪子,幽幽的開口道:“我好慘哪!”

隨著話音,一道陰風升騰而起,風雲殘雲,竟然將漫天的劫雲給生生吹散了。

如此驚天動地的舉動,在乾達婆這裡確是風輕雲淡,她彷彿做了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白慘慘的死魚眼睛透過枯黑的長髮直勾勾的望著傾城玉漱。

“長公主,我好慘哪!”

傾城玉漱對她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無奈苦笑。

乾達婆,靈界排名第二的統領,先天怨氣化靈,道行修為或許被夔跋天弱一線。不過多能爆發的戰鬥力絕對強橫牛逼,有多少大軍在她面前那都是送菜的幹活。

夔跋天對她也是無比厭煩,沒好氣的嚷嚷道:“你這個哭婆子,敢不敢一會兒不嚎喪。”

乾達婆轉身,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夔跋天,一開腔又是,“我好慘哪!”

夔跋天無比頭疼,避之唯恐不及,連忙嚷嚷道:“好好好,你牛逼。老子怕了你還不成!”

這邊在鬥嘴,一旁的古樸大門再次空間震盪,又是一道強橫霸道的氣息橫亙而來。

一條小白狗從古樸大門後鑽了出來,毛茸茸,粉白白。一雙眼睛猶如黑珍珠般靈動純淨,無比的可愛。

傾城玉漱眼睛一亮,女孩子對這種卡哇伊的小傢伙總是沒有抵抗力。

傾城玉漱撲上,張開藕臂,一把抱住了小白狗,親暱的摟著它。

“白堊,你也來了。好想你!”

“放開本大爺!”

粗魯的聲音,那條白堊沒好氣的嚷嚷開來。

“哇呀呀,髒死了,本大爺今天剛做的毛髮護理,本大爺還要靠這身行頭泡馬子呢!”

白堊在傾城玉漱的“魔爪”中奮力掙扎,可卻是於事無補。傾城玉漱抓著它好一陣“蹂躪”。

白堊氣得鼻孔直冒煙,對著獨孤宇文直哼哼,“喂喂喂,那邊裝逼的小子,快管管你家的老孃們吧。把老子的戰袍都折騰髒了!”

獨孤宇文淡淡一笑,並不搭理這逗比的小白狗。

白堊這暴脾氣頓時勃然爆發,“小小螻蟻,竟然敢不搭理本大爺,信不信本大爺分分鐘殺了你全家!”

囂張的聲音在天際久久迴盪,震得下方華夏西征軍東倒西歪。

獨孤宇文淡淡看了小白狗一眼,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乃是馬天師座下二弟子,你要屠光我全家,先去找馬天師吧!”

“呃……”白堊頓時蔫了,一對狗耳朵無精打采的耷拉下來,彷彿想起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竟然發出悲催的嗚咽聲。

“小號聖人現在怎麼樣,是不是還喜歡研究雜交配種的實驗!”

說到雜交配種,白堊渾身猛一個激靈,夔跋天倒是樂得哈哈大笑。

一旁的乾達婆也在湊熱鬧,跟著直嚷嚷,“我好慘哪!”聲音依然充斥著幽怨的氣息,不過卻多了一絲情緒起伏,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提及傷心往事,白堊垂頭喪氣,不過嘴上卻不願服輸,硬氣的很,“笑笑笑,笑你們妹的,本大爺和小號聖人的革命友情,豈是你們這兩個沒臉怪和哭死鬼的能理解的。小號聖人的實驗本大爺不要太爽啊,躺著有美妞睡,都不用親自出馬泡,睡到吐了還要睡……”

說著說著,白堊聲音越來越低,往事不堪回首。

夔跋天和乾達婆這兩個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