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顧慮,穩定的局勢來之不易,這一興大獄恐怕有將是一場朝野震動,而且,他也怕這大獄興的好就好,興的不好,被無限擴大了,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因此這查處閹黨一系官員之事,一直在低調進 行,因為元兇巨惡都逃到了南京,剩下的小魚小蝦即便是抓了,審了,判了也沒有多大意思,隨著遼東戰事再一次爆發,緊跟著與後金談判,堆積如山的國事,他也幾乎將這件事忘記了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這個崔凝秀乘坐官船出海,還真的一時想不起來呢!

“微臣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微臣是想朝廷絕對不能在放過這些私通閹黨的官員了。”

“列位臣工,你們的意見呢?”

“微臣認為楊鶴楊大人說地有理。如果不將這些人嚴加懲治,今天是一個欽犯崔凝秀,接下來或許十個,百個崔凝秀!”禮部右侍郎周廷儒出列道。

“臣附議!”

“臣也附議!”

一下子就有了十幾名名官員站在了統一戰線之上了。

“微臣對楊鶴楊大人的意見不敢芶同!”吏部尚書黃尊素站出來朗聲道。

朱影龍鬆了一口氣,總算有個反對的了,這樣不僅僅給自己仔細思考坐下決定的時間,也能聽到另外不同的意見,兼聽則明。偏聽則暗 嘛。

“黃愛卿。請說!”

“皇上。諸位同僚,剛才楊大人和周大人所說不能放過這些人,微臣也是竭力贊同的,只不過眼下遼東雖然停戰和談,國內政局也剛剛穩定,如果在這個時候大動干戈的話,豈不是皇上和諸位同僚這兩個多月的心血都付諸流水了嗎?”

“那請問黃大人。難道就任由這些人逍遙法外嗎?”楊鶴詰問道。

“當然不能讓這些人逍遙法外,楊大人曲解我地意思了,對於這些人,朝廷自然要嚴肅查處,但卻不能因為查處這些人,引起朝廷內外地動盪,讓人有機可趁,所以微臣建議皇上下旨秘密選派精明幹練之人下去察訪。切不可大張旗鼓。免得讓底下官員人心惶惶,畢竟朝廷治下地北方數省的官員都是前朝留任的,他們或多或少都與閹黨接觸過。如果這些官員得知朝廷要查處與閹黨有過關係的官員,豈不要人人自危,到時候誰還有心思為朝廷為皇上管理一方土地軍民?”

“黃愛卿說的有理,這北方的穩定實在的來之不易,朕暫時也不想大動干戈,這些人是要查處地,但也不是短時間能查清楚的,所以朕的意思,讓都察院派些人下去明察暗訪,有了確鑿的證據,朕自然會嚴 辦。”朱影龍想了想道。

楊鶴和周廷儒自然聽出皇上話裡的意思,現在朝廷的重心在一個 “穩”上面,閹黨一系的官員涉及的太廣了,要真地嚴肅查處起來,北方各省地

五分之一都能被投進大牢,這國家豈不是要亂套了嗎

“關於崔凝秀乘坐運送糧餉去東江的官船出海,列位臣工有什麼看法?”

“啟稟皇上,微臣認為,這崔凝秀乘坐官船出海只有兩條路可去,一是直接去了東江毛文龍處,二嘛,在海上轉船,走海路南下去南京,但據微臣所知,登州駐軍中許多將官都是毛文龍的嫡系,崔凝秀乘坐又是運送糧餉去東江地海船,所以微臣認為,崔凝秀應該此時身在東 江!”工部侍郎劉宗周出列分析道。

“如此說來,這個毛文龍豈不是有反叛之心?”朱影龍面色凝重 道。

“微臣以為,現在還不至於,毛文龍居於海島,一應需求大半需要陸上供應,此時反叛的話,豈不是自斷絕路,以他善於投機的性格來 說,絕對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的。”右都御史張慎言奏道。

“張大人所言極是,皇上,毛文龍為人貪婪,性漁色,且不尊聖 令,但此人善投機,有些頭腦,這個時候不至做出這等蠢事來,再朝廷沒有跟偽明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