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醒酒好像迴光返照一樣,兩分鐘都沒撐住,白靈煙又變成了植物人。

搞得誇下海口的全真道士好沒面子,旁邊的黃岸青本就是個碎嘴的男人,當時就說了一句這老道士還全真道士,根本不頂用,看來還是高手在民間,還不如民間的小盆友呢。

如果真遇到個寬宏大量的,也許這位全真道士只會一笑而過,偏偏這位也是個較真的主,一聽他治不好的疑難雜症,居然還有人能治好,他立馬臉色就變了。

本來還準備拿著紅包離開的全真道士直接把紅包一甩,人家不走了,要是黃岸青口中所說的民間高人真能治好白靈煙,他願意當場承認技不如人,並且所謂的好處費,也一分不要。

如果連他們請過來的高人我也治不好,那麼,你這小年輕,可不要怪他對你不客氣,所謂打人不打臉,嗎人不揭短,你這是當眾扇巴掌啊。叔叔可忍,全真道士不可忍啊。所以,人家一定要留下來,看看這個黃岸青口中的所謂的年輕的高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怎麼救醒得了藏魂症的白靈煙的。

他這一不走,讓白鳳仙倒是有些難做了,這些高人,那個人能沒有一點絕活啊,怎麼可能讓同行圍觀呢。

她猶豫著把那位全真道士的強行留下來圍觀的情況給我一說,有些擔心我不會同意,同樣,她也感覺到了,只位全真道士也是真的有本事,可不是以前請的那些小騙子可比的,只是本領不強而已。

至於多一個同行圍觀,我略微一思索一下,就表示沒有問題,所謂的學習偷師這種事情,就算把一切都告訴你,如果你修為不到,一切都是白搭的,只可不是坑蒙拐騙做壞事,只要用心學,根本就不用擔心學不會。

白鳳仙的感激,我就不用放在心上了,還沒進入白靈煙所在的小院,老遠的我就看到了在院門口一位身穿與眾不同的短打服飾的道士正立在門口觀望。

之所以說他是道士,是因為他留了一個道士髮鬢,頭髮沒剪,而是在頭頂挽了個頭包髮鬢疙瘩,然後用一根白玉簪固定著。

上身穿一件很深灰色羽絨大袍服,下身穿一套同樣青灰色的粗腿大褲子,用綁帶扎住腳腕,腳蹬一雙棉布芒鞋。老遠的看著我們過來,瞪的老大的雙眼裡的鋒芒我遠遠的就感應到了。

很不客氣的從遠到近,上下打量了我好幾遍,我們剛一停在門口,就聽的那所謂的全真道士真高人很不屑的說道:“白夫人,這是誰家的小孩?莫不是他就是你請來的高人不成?”

我不由眉毛一挑,這咋感覺到一股子好大的醋味啊。也話說,你一雜毛老道士,連白靈煙的病也治不好,看那修為,估計最多,可能也就是一人間童子,而且周身很不穩定的氣息說明了,就算是人間童子,恐怕也是剛剛晉級的,如今活了這麼大一把年齡,才進入人間童子,而且斑駁不純的氣息,也說明這丫的就算是人間童子,也是那種墊底的存在。

我目光一凝,如箭如刀,直接刺了過去,在我那雙神瞳之下,至強的氣息感應之中,我近乎一個照面,就把他打量了一個清楚,看了一個透徹。

除非他也有像我修煉的花開花落這種神奇的修煉方法,能夠徹底的隱藏自己的氣息,否則,他在我眼中,也就那麼一個樣,比在方家遇到的那個宮老頭,修為也高不了多少。

白夫人剛想說話,被我一擺手,立馬止住了,冷眼一眸,讓他臉色不變,我眯著眼,不屑的看著他說道:“有道是有志不在年幼,無志空熬白頭,老頭,看你一把年齡了,才這點修為,莫不是你把年齡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不成?”

如果你要是一開始客客氣氣的,那麼就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事情,一上來你就冷麵惡語的,老子好歹也是人間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