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亡。”說罷轉身出了屋。

展昭再次磕頭,低啞道:“展昭,拜別大人!”

包拯回開封那日包思善的傷已經大好,雖不能言語卻一直粘著他喵喵叫,不捨之情流露無遺。包拯心中悲喜交加,悲女兒成了貓且要骨肉分離,喜她歷經磨難還能保有性命。公孫策心中也是百般滋味,勸慰道:“大人,思善雖不能回去,可您跟夫人可以常來看她。此次回去不過是暫別,五要傷懷。”

包拯點頭,是啊,暫別罷了。有展昭照看她,他沒什麼不放心的。展昭含笑奉上一封信,“大人,思善失了銅鈴不能言語,好在她還會寫字,這是她給您的信。”

包思善喵了一聲,抓抓信封示意他拆開看。包拯心中那些離別愁緒終於散去一些, “哦?思善,那你可要隔三差五給家裡寫信,也好讓我跟你娘知曉你安好。”抖開信紙一瞧,忍不住笑起來,都道狗爬字,這貓抓字也絲毫不差。

“喵……”包思善不樂意了,貓爪寫字哪那麼容易?爹還笑話她!

包拯笑著拍拍她的頭,“你跟展昭好好在這養傷,爹孃會常來看你。”信中所寫聊聊數字——爹,娘,記得常來看女兒。

就如公孫策所言,只是暫別。包拯回去沒多久,包夫人就以散心為由到白馬村住了些時日,親眼瞧見包思善作為一隻貓活得好好的才安了心。而包思善同展昭留在白馬村鎮守妖塔日子並不似想象的那般清苦,相反,村民對展昭相當敬重,對總是趴在他肩頭的貓也相當愛護。另外,一同留下的還有付雲越。

付雲越因妖化成狐狸的形態不能在人前現身,只能夜間出來透氣解悶。他見展昭不見半點異樣,心中頗為不忿,“喂,展昭,你的殼怎麼說退就退?我的狐狸尾巴怎麼就收不起來?”耳朵已能收放自如,但尾巴死活收不起來!

展昭正拾掇著魚,聽付雲越抱怨,伸出食指晃了晃就見手指立時被黑色硬殼包裹,指尖生出長而鋒利的指甲,輕輕一劃,魚被開膛破肚,隨後硬殼又收了回去。這才淡淡道:“天賦異稟罷了。”

付雲越真想踹他一腳,誰說展昭是謙謙君子?根本是謠傳。包思善依舊趴在展昭肩頭,聽兩人閒扯偶爾喵一聲。付雲越一把將她從展昭肩頭抓下來,揉捏了一通,嘆道:“大半年都過去了,你沒有妖化就罷了,就連個頭都沒長多少。同樣吃了蠍王內丹,展昭隨便妖化一回就除了千年蠍王,你好歹開口說句話啊!”真是白瞎了極品內丹。

包思善抗議地喵了一聲,她也想開口說話啊,可是開口就是喵喵喵。展昭去深淵下尋過銅鈴卻一無所獲,沒有銅鈴她就是一隻貓。而且,自從成了貓之後她就越發的喜愛吃魚,是以展昭特意帶她來河邊烤魚。

展昭生了火開始烤魚,不緊不慢道:“不急,時間到了自然能說話。”即便有了內丹妖化也要有個過程,付雲越原不會這麼快妖化,是被塔上的風鈴催化。他妖化出奇快,多半是因為兩顆內丹日夜所致,而思善的情況誰也說不準。

付雲越湊過去幫忙,天天烤魚,他都成能手了。“話是這麼說,鬼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所幸你也不怕等。”忽然他笑了笑,“誒,往後你們生娃像誰?生一窩小蠍子還是一窩小貓?”

展昭頭也不抬,“蠍王下蛋。”

付雲越一愣,笑得後仰。展昭這廝有時候真夠可以的,居然能面無表情說笑。笑夠了他繼續道:“下蛋好,孵出來就能跑跳,還會叫爹孃。”

包思善喵喵叫了好幾聲,這兩人說什麼呢!付雲越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經道:“我覺得不太可能下蛋,你是被妖化的人,可包子是有人魂魄的貓。算起來是貓妖,多半還是生一窩小貓兒。”

見他還說,包思善惱得跳到他尾巴上亂撲亂咬。付雲越現在整日無事就是梳理尾巴,將尾巴打理得一絲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