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於一個山谷中被殷洪趕來的軍隊包了一個渾圓。在周復等奸細的刻意造勢下,戎人又覺大勢已去,頓時亂成一團。就在西戎盟軍亂成一團之際那周復竟是聯合了麒麟軍眾人,抓了許多人,也不管是西戎人還是西岐人,或是大商其他諸侯的人,只管抓起來便脅迫了趁亂分散逃竄回了西戎,急吼吼地衝他情婦說商人奸詐兇狠,要派大軍來征討報復報復。

可憐這情婦幾個兄弟都被周復帶上了戰場,沒有一個回來。見到這等結果她早就心裡失了主心骨,沒了主意,又聽了新任丈夫既關切又急迫的話,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腦中鬧哄哄一團亂麻,只能隨了周復主意,領了鬼戎剩下的人便向西面遷移,只盼能躲過商人的來襲。

那殷洪倒真如周復所言,在破了西戎盟軍後,看了看北方狄人被江一春與張桂芳兩支聯合壓制,已撤出大商邊境數十里地,於是便領了人馬追殺上了逃竄的西戎。

別的戎人部落不似鬼戎得了周復預警,只逃回了戎地後便習慣性地認為商人不會追上來,於是一個個高枕無憂,準備休養生息上幾年,待一個更好的機會再去攻打商人來為死於這次戰爭的部落勇士們報仇!

他們這般輕忽倒也不是糊塗;實在是過去他們攻打西岐時從來都是打得過便搶劫一番,打不過便退回去,卻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周人追殺到他們老巢中這樣的事情的!

可是這般一輕忽;便叫他們遭了滅頂之災!

原來這場戰役前前後後打了將近一年時間;令大商僅剩不多的諸侯徹徹底底地遭了秧;許多更是被直接被戎人清繳了個乾淨。那身處深宮心思依舊不安分的紂皇見到戎人竟有這等實力;總覺是個禍患,便陰測測地強令那可憐道人云中子將大炮與炮彈倒騰了出來,也不多,只做了三架;一做好便急衝衝地送去了殷洪手裡。

有此恐怖武器在,那幾乎還處於茹毛飲血的西戎部落如何能夠承受得住?雖在人數上佔據優勢,但土著的圍牆不堪大炮轟擊;血肉鑄就的人身更是抵不住一炮轟殺。戎人又真非愚蠢之輩,見到這會發出天雷一般巨響的怪物大炮,根本沒有幾個能鐵骨錚錚地應戰,只待圍住部落的土牆一被轟塌,便立即乖乖地投降而出,乞求商人的憐憫。

就在這時,那被周復丟下的杜浪子跑了出來,將自己的真正身份暗中透露給了殷洪。太子心領神會,立即將戎地分割成三個城池,讓杜浪子執掌此地的管理之職。

☆、七年之養(二十三)

作者有話要說:

因著殷洪要攻打西戎諸部落,這場戰事又延續了將近一年時間,等到他鳴金收兵時已是來年的秋天。

可恨的是,他父皇紂皇竟似染上了懶病,即便是這時候也不肯從後宮中出來,彷彿回到三年前一般將政務大半交予宰相與亞相,而那重要的需要決斷的卻又命人轉交到太子手中,要他來料理,只那要命的受不住拖延的國事,他才肯親自來處理,但依舊還是呆在寢宮中,絕不肯出來的!

可憐太子一面報仇雪恨、開疆拓土,一面還要受無良父皇的苦力壓榨,這征戰在外的日子著實過得辛苦萬分!

他雖覺得辛苦,但見得成果也是一份高興在懷,因此並不因此怨懟自己的父親。太子殷洪班師回朝後,立即將戰果稟告於紂皇。

不想,在他提出如內戰那時一般將從西戎手中奪得的諸侯封地佔為己有時,紂皇卻叫他將還活著的那些諸侯的領地歸還於他們。對此,太子殷洪很是不能理解,認為那些諸侯當初不肯應朝廷的徵調出兵,大商不治他們的罪名已是恩德,如何還能將拿下的土地歸還他們呢?

紂皇便難得耐心地與他解釋道:“今日情形不同昔日內亂之時,彼時是諸侯作亂,大商鎮壓他們,掠奪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