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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敵人。”
“楊先生，你不明白的。我是把星澤和梁家都當成敵人，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可能不佩服林舒。就算作為敵人，總有一種人，是你沒法不去敬佩的。”
周子玉這樣說著，指尖略過掛在鑰匙扣的投影水晶。
楊北想了想，說道：“算了，我對你們這種公子哥的矯情想法不感興趣。我就想問，如果整倒了新白，對我們到底有什麼好處。”
周子玉說道：“新白也在研究虛擬全真技術，而且據我所知，他們的進度相當深入，甚至可能比星澤還要深入。不過星澤在軟體上優勢更大，又有既定的使用者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