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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珈言聽到開門的聲音鑽出個頭:“展哥,回來啦。”
“嗯。”展駿點點頭。
“今晚我做咖哩雞飯。”溫珈言拎起個咖哩塊的盒子,一副求讚的表情。
昨晚的事情原來只是自己一直在糾結嗎?展駿看著溫珈言想。其實對溫珈言來說,那也不過是隨口唸叨的一個請求而已,嚐鮮嘛。展駿心裡酸酸的:他也不是沒見過因為好奇而提出類似請求的直男,溫珈言也不過和他們一樣罷了。
酸完之後,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溫珈言這種行徑很失望。
直男滾粗。內心的小人在嚎叫。
“嗯,做吧。”幸好十年暗戀,展駿已經練出了心裡洶湧澎湃臉面一片平靜的宗師級演技,“你今天怎麼回來那麼早。”
“快中秋了。我今天給客戶送了些月餅券過去。”廚房裡開始冒出些許咖哩的香氣,溫珈言又探了個頭出來,笑著的,“我也把月餅領回來了,有兩盒。展哥你喜歡吃月餅嗎?”
茶几旁邊的確放著兩個紙盒,紙盒上印著金色的圓月,還有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名稱。這個酒店的月餅頗為出名,但展駿對月餅這種油膩的東西好感不足,平時領回來的自己取一兩個留著在中秋吃吃,其餘的都給展韋寄過去,為防止展韋浪費還每每在快遞單上留言:勿浪費,要分享。
【哥你真是太無聊了……】,展韋無言以對,只能囧。
而且這是溫珈言的月餅,他沒立場拆。看了那月餅盒幾眼後,展駿走回了自己房間。
“飯好了叫我。”
“嗯嗯!”溫珈言的聲音裡帶著明顯不過的歡喜,展駿沒能領會這種歡喜的來源。
關了門,展駿小心地脫下了襯衫。託角度的福,溫珈言沒看到他這邊的衣服有多髒。薛景燁的鞋印清晰地留在衣服上,展駿把衣服扔到了一邊,找出了一些家庭常備的藥。
當時在那兒還不覺得有什麼的側腹,現在已經越來越痛了。一塊新鮮的淤青已經在皮下浮了出來,摸上去似乎還有點腫。展駿忍著疼用手指按了幾下,除了痛就是痛,他也分不清是內臟的痛還是面板的痛。
還是去醫院看看穩妥一點。展駿把醫保卡和病歷本也翻了出來,揣在包裡。他決定先過了這一晚再去。
在傷處塗了些藥酒之後,展駿把褲腳挽高,才往腳上剛拆了線的地方看了一眼就“臥槽”了。
拆了線的傷口裹著紗布,因為不需要上藥了而且需保持透氣,紗布很薄。此刻這折了四層的紗布下隱隱透出了些血色。
肯定是躲避的時候這邊的小腿受力導致傷口又裂開了。展駿呲牙咧嘴,拆了紗布,拿乾淨的棉籤蘸著酒精清理了傷口的血,重新裹上了紗布。
彎腰把傷口折騰完,展駿出了一身汗,胸前背後都是細細的汗珠子。說實話他已經不想吃飯了,只希望灌下兩杯水洗了澡然後往床上一躺,天昏地暗。
“展哥,飯好了。”溫珈言小心敲了敲門,沒聽到回覆之後說著“我開門咯”,伸手將門開啟。
剛把褲腳放下來的展駿頓時一僵,忙不迭抓起地上的襯衫胡亂穿上:“知道了,你先出去。”
溫珈言幾步跨到床邊把他穿了一半的襯衫又拽下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盯著展駿側腹的淤青,語氣不善地問。
“呃……”展駿扶額。
好累,好想睡覺,完全沒有說話的慾望。但展駿還是用破罐子破摔的心態跟溫珈言說了淤青的由來。
如果是懷著好奇的心態想嘗試和男人做生理運動的話,這樣沒種又窩囊的人和各種傷痕的身體你應該也不會有興趣了吧。展駿述說時基本面無表情,偶爾扯扯臉部肌肉湊出個嘲諷的笑。當時想著必須要找個轍讓季修那張笑臉扭曲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