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削皮刀,給你表演我的拿手絕活兒。”

秦澀從第二個抽屜拿出了水果刀,然後說:“還是我來吧,我是練家子。”

陳晃把小刀拿過來,坐到位置上,膝蓋上墊了一個塑膠袋,然後說:“看好了啊,技術槓槓的。”然後就削了起來。

不停地有大大小小的果肉掉在紅色的塑膠袋上,秦澀看得眼睛直抽抽,他狠狠地嘲笑了陳晃一番:“你這技術,削完了恐怕就剩下個果核了。”

陳晃邊笑邊回嘴:“給阿姨吃的,關你什麼事!”

秦母微笑地看著他們。陳晃削得很快,沒一會兒袋子上都是被砍下來的果肉。他像捧聖旨一樣把東西捧到秦母面前,單膝下跪,然後說:“請太后品嚐,奴才不才,已盡力而為。”一番話說得不倫不類,秦母賞臉地拿起一塊最大的塞進了嘴裡,配合地說:“哀家很是喜歡,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就留下來伺候哀家了。”

陳晃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自我介紹過呢,於是捏起嗓子說:“奴才姓陳,名晃,太后叫奴才小晃子就行了!“

……秦母從他們來了之後就一直在笑,一會兒跟韋髓說說話,一會兒跟陳晃說說話,叫前者髓髓,後者晃晃。秦澀雖然被冷落了,不過看到母親這個樣子,心裡一高興,眼角眉梢也都是笑意。一張苦瓜臉都像遇春開花了似的。韋髓偶爾看他一眼,心裡頭又喜歡了幾分。

雖然陳晃說的是叫他小晃子,不過秦母稱他晃晃還是讓他樂得屁顛屁顛的,陳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