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卡蓮頭上戴著帽子不好摸頭,我微微低頭吻上了她的額頭,對她微笑,“不用顧慮,放手去做,還有,玩得開心點~”

已經長成少女的卡蓮眉眼彎彎,摟著我的脖子回了一吻,“我知道,你還說過死亡並不可怕,因為那只是個開始。”

是的,死亡只是個開始,哪怕靈魂被禁錮被打散到灰飛煙滅,總有一天也能莫明擁有意識,再次成形。只是那個時候,哪怕記憶恢復,那人還是原來那個嗎?這個問題無解。

端著切好的果盤走過無人的遠坂家大宅,內廳大電視機上已經連好了遊戲,背對自己那個冷色背影一如記憶中那樣不喜歡熱鬧,還有……挑食。

其實也不算挑食,必要的時候他什麼都能吃,但是有條件的時候,他會挑得讓人崩潰。曾經有幸同居過的那段日子,這人的習慣我已經熟悉得深入骨髓,就算被塵封了,再見到這人時,還是會不自覺照顧他的情緒。

把果盤放在兩人都觸手可及的地方,隨手摸了一塊楊桃咬住,含糊不清詢問,“攻還是守?”

薩麥爾冷嗤一聲,扔了個小番茄嚼著,螢幕上代表他的小人已經揮著大刀示威了。

果然,這傢伙更喜歡攻擊——默默選定了守城的選項,開始調兵遣將,一個用暴力進攻,一個用智慧防守,恍惚間被這熟悉的模式勾起了舊憶。

整個安靜的遠坂家大宅只剩下遊戲中打殺和慘嚎的聲音,遊戲中傷亡一片,很快就能分出勝負,就在這個時候,對面那人說話了。

“俠客,團長這次看上哪個任務了?”

“呃,最近有團長看上的東……哈?”手一僵,指令輸送錯誤,敵人瞬間就攻上了城牆。

遊戲中領頭的敵軍就這麼停在城牆上的總指揮面前,兩人久久凝視,你沒動手砍我,我也沒捅你,整個畫面就這麼詭異地停了下來。

“果然是你,團長沒有懷疑錯。”肯定的一句話沒有翻盤的可能性,“而且,你在我面前從來沒有掩飾過對我的瞭解,食物,生活習慣,愛好……”

曾經我還混在庫洛洛手下作為一名蜘蛛的時候,為新成員介紹各自的定位,我給飛坦安了個血腥前鋒的稱號,絕對的暴力狂。當然,這並不是說他的頭腦不好,這傢伙只是懶得動腦而已,不然當初也不會獨自一人逃出有變態稱號的前10區而未死。

其實被點明身份也沒什麼,好歹這傢伙也曾是我的伴侶,但這傢伙和庫洛洛混得太近,而我對庫洛洛的陰影從沒一天消失過,不得已之下,只得把這傢伙也一併拒絕掉。

“終於,找到你了。”帶著疲憊和懷念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任由對方從背後把我圈在懷裡——怎麼感覺再放任下去會危險?

果然,他聲音一變,變得陰森冷冽,“誰讓你從流星街跑到NGL來的,明明只是個後勤……你這傢伙居然死在我前面!”

圈著自己的手臂收緊,勒得我骨頭生痛,帶著溼熱氣息的吻落在後頸,像在考慮從什麼地方下口撕裂獵物。

情況已經十分危及,我決定自救,拽著他的右手沿著鎖骨向下,落到自己這具發育良好,雖然沒有波濤洶湧,卻也有D的胸脯上。

那一瞬間,背後那人僵硬了。

趁熱打鐵,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就會被翻盤了,我深吸口氣,面子裡子全扔了。控制著對方僵在我胸脯上的大手動了幾下,把那片柔軟觸感良好的肉團擠壓變形,同時捂臉低頭,嬌羞無比地側過臉偷瞄那人,“討厭,你摸到人家了……”

曾經的飛坦現在的薩麥爾渾身如觸電般縮回手,暖色漂亮的金眸猛的收縮,表情不知道是痛苦還是糾結,總之風中凌亂如被雷劈一般皺成一團。接著他猛然站起,冷色系的青藍碎髮無風自動,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