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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虯髯大漢功勞不小,大家正想問他是如何抓到此人的,卻忽而發現,他不知何時便已走了。
別人不知道此人是誰,許牧卻是知道。風溯身上常有淡香,此人身上卻有一股濃烈的土腥味,必定是風溯以其掩蓋自己氣味的。許牧不自覺地笑了笑,旁邊人見到,問她:“小牧,你在笑什麼?”
“案子破了大半,我自然是高興。”她收起笑容,轉身對林捕頭正色道:“捕頭,我還有些疑惑,比如,紀魔手下這人在懸崖底下是如何消失的。”
林捕頭頷首,“那你我再去牢裡審他一下。”
許牧頷首,二人便一齊去了大牢。牢裡充滿著發黴的味道,讓人很不好受。然而,走近剛剛關押男人的地方,味道卻忽然變了,不再是潮溼的黴味,而是甜膩醉人的濃香。
林捕頭忙上前開啟了牢門,許牧隨之跟上,映入眼簾的,是一具斷氣不久的屍體。
男人死的時間不長,且是中毒而死。此毒味道甜膩,明明如蜜般甘甜,卻能在著須臾之間要了人的性命,可見毒性之強。
衙差帶他進牢裡前後不出半刻鐘,這半刻鐘裡,裡面的人不僅死透了,還沒有被人發現。若不是許牧存有疑惑趕來這裡,這具屍體大概在牢頭巡視時才會發現。
重要的證人死了,大家心情都多了幾分沉重。所幸,方才升堂之時他將事情已經還原大半,否則,衙門上下真要悔青腸子。
音宏幫得到了這個結果,皆是不服,但證據擺在眼前,那證詞也是證人摁了手印的,他們再不信,也不敢鬧下去了。易朽幫已被屠幫,他們音宏幫若是不老實,誰知道下一個被屠的是不是他們?
由此,整個過程中音宏幫都沒有來鬧事,除了曾堂主來找了一次林捕頭外,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許牧將這事總結了下,那便是:紀芷筠似是因風溯的緣故,欲合併兩幫後操控兩幫,其中易朽幫幫主未聽從與她,成為了案子的導火索。而音宏幫幫主為她辦事時出了紕漏,也惹了殺身之禍。再之後,紀芷筠因個人緣由,屠了易朽幫整幫。
案子基本調查清楚,衙門裡的各位都鬆了口氣,縣令大人也挺樂呵,連連笑道:“這案子大家都出了不少力,尤其是許牧,你可幫了不少忙啊!”
許牧最怕這時有人把她推出來,忙推脫道:“哪裡哪裡,還是因為我們衙門兄弟連心,才可有這般作為。”
縣令大人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道:“這次我們未藉助州衙門之力,竟將紀魔的案子調查了清楚,可喜可賀、可喜可賀!雖說我們抓不住紀魔,但紀魔在標縣周圍的訊息既已傳出,必定會有暗衛追查,我們也不必操心了。”
大家臉上都帶了笑,這次他們衙門當真是立了大功,把這麼個案子破了,又未損失一兵一卒。上面若是知曉了,說不定會給他們衙門些獎賞。
許牧對這些事情不大感興趣,但挨不住一眾人等的熱情,還是被他們以慶祝為由拉去了酒樓。她雖是一女子,但這次案子能破,她可算是功不可沒,慶功宴上就算少了林捕頭,都不能少了她。
去酒樓的時候,為免太過起眼,大家都換了便服。一頓飯吃下來,許牧喝了不少酒,竟是醉了。結過帳後,她迷迷糊糊地正要下樓,一隻手臂忽然環在她腰間,動作不輕不重地掐了她一把。
許牧被這一掐,頓時驚得酒醒,抬手就要與非禮自己的人交手。然而,她手抬了一半,才看到環住她的,是瞪著自己的風溯。
她不過是酒醒了一瞬間,現在看見抱住自己的不是外人,腦袋又開始暈乎了。她極為自覺地舉起雙臂攀上了風溯的脖頸,口裡喚著:“阿溯……阿溯……”
她旁邊有不少衙門的人,聽了這個稱呼,風溯臉色未變,卻口頭上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