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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梨登陸游戲之後,這才知道,閻羅曾經送給她的鐵礦村遭了難,全村傷了近一半的人,但遊戲中殺人是常態,想要討回公道,就必須用拳頭說話。

對於此事,重紫和雲霄在她還未迴歸時就先做出了反應。

鐵礦村被屠的當天,雲霄一人一馬,先一步殺到了這群匪徒面前,彼時村裡死傷無數,他看著這般慘象,心中暴怒,揮舞的銀槍幾乎收割了在場所有來犯者的人頭。

重紫隨後面趕到,手持黑色流漿傘,對著正在頑抗的玩家道:“爾等膽敢進犯我流花島域下,我定讓你們有來無回。”

其中有一個來犯者看見重紫,還以為他就是流花島主,登時哈哈哈大笑,“你信不信,我還要來第二次。”

話音未落,此人就被雲霄一槍掃死。

但這句還要再來第二次的宣言到底被重紫聽進心裡去了,等到流花島的後續兵力重新趕到,他擔憂地問雲霄:“怎麼辦?要不我們先下手為強?”

雲霄頓了頓,“去把他們老窩一鍋端了?”

“沒錯!”重紫靈動的眼睛裡滿是雀躍的殺意,“主人閉關修煉,我們就要幫她好好看家!”

雲霄點頭,“可以。”

於是,等到唐梨上線,重紫和雲霄已經潛入敵營三天了,唐梨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嚇了個好歹。

敵營就在北穆西北面的一座山上,原是山匪窩,和流花島的起點一樣,不過這山匪窩經過勢力主的大量掠奪,也在短時間內積累成了藏金窩,地勢險峻,易守難攻。

普通的方法想要潛入肯定不成,雲霄和重紫只得另闢蹊徑。

據曾試圖阻止過兩人的洪大娘稱,當天,雲霄扮作新郎模樣,為防有人認出,他臉上抹的脂粉得有一層牆灰那麼厚,指揮著一支迎親隊伍,到流花島勢力範圍內的一個小鎮接新娘。

新娘重紫穿了大喜的紅袍,依照禮法上了花轎,他們這支隊伍囂張地抬著將近一條街的嫁妝,又明目張膽地經過匪徒山下一條僻靜的官道,引著山匪們來搶劫。

山匪們見到肥羊,哪有不搶的道理?順便把新娘也搶了,新郎扣押後等著索要贖金。

洪大娘一臉無奈又縱容道:“少主不用擔心,依我看,他們過足了戲癮,很快就回來了,倒是鐵礦村,唉……東西倒是沒怎麼丟,就是人傷了不少。”

唐梨:“……”不管怎麼想,都覺得雲霄和重紫是藉口剿匪跑去成親了吧。

“鐵礦村我親自去看看,如果需要,我可以用北燕郡主的身份寫一封信送去畫眉山,請門派畫眉山的弟子來為重傷的村民續命。”

至於重紫和雲霄,聽流花島的管事說,已經派了暗探進入山匪的勢力,目前還沒有任何異動。

唐梨沒有特別擔心重紫,重紫身上有和她的永久契約,只有雲霄……若一個不小心被那夥人撿漏,可真是虧了。

入夜,月明星稀,鳥雀沉寂,北穆西北面的一座山上,山匪頭子,也是這一群作惡多端的玩家中的老大,拎著一罈酒,蹲在房門外面猛灌,“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房子裡面靜謐無聲。

“我是真喜歡你,前天我拆了花轎,看見你掀開蓋頭的第一眼就喜歡你。”

“……”

“你那新郎有什麼好?手無縛雞之力,臉白得跟個鬼似的,我把他關柴房裡餓個兩三天,他以後肯定再也不敢肖想你了。”

“……”

“我可以進去了吧。”山匪頭子輕輕將門推開了條縫,只見他相中的新娘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一雙細白如蔥根的手指糾結地繞著衣襬。

新娘子穿的還是前些天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