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息事寧人,她還不幹了?!欺人太甚啊,那我就攪黃你們。

我猛一轉身,

“哼,她是誰?她是你家親親相公自小青梅竹馬未過門的妻子,這個手鐲上就是他們當年的定情信物!”

“你不要血口噴人?!相公,他說的不是真的吧?”她嗲著個音開始哽咽。

“騙人?!上面有個“墨”字,背面有個“寒”字,你自己可以去看看!你相公當年可是答應了要親自抬花轎迎她過門,不知他對你可有做到如此?!他這回拋棄了小墨,下回被拋棄的可是你?!”

“譁”又是一杯茶,還好不燙,我還沒從茶水中清醒過來,一陣掌風砸了下來,還打?!半天不疼,睜開眼睛,“小茉莉”的手被一個男子抓住,NND,真當我是吃素的,我甩手也要給她一巴掌,手腕一疼,被抓了,扭過頭來,

“江寒!夠爺們的啊?!這回小墨欠你的可就還清了,你欠小墨的早晚我要討回來。”

我一甩手轉身離開。

“小墨,對不起!”江寒終於說了句人話,但“對不起”有用嗎?還好我愛的人不是他!

“這位小哥別走啊。”一人搭上我的肩。NND;還嫌我不夠丟人嗎?

轉過身剛要下手;

“怎麼會是你?!”我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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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了,你不打回來?”那男子道。

“我打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最好別讓我再遇著了,等我相公回來,我見他們一次打一次!呸!”我憤憤的朝那店門吐了口口水。見那對小夫妻在爭吵,嘿嘿,最好離婚!敢打我,我本來就不是個男人!你江寒才不是個男人呢?!

“相公?這位小哥不會開玩笑吧?”

“斷袖不行啊?!你管我。”我扭了扭脖子,大力的聳了聳肩,骨骼發出輕微的“咯吱”音,得,還真像個男人!

“哈哈……哈哈哈”那男的笑的彎下了腰。

“你抽風拉?是家族遺傳還是後天培養的?”我詫異的望著貌似癲癇的某男。

“你叫什麼?”他終於止住了笑。

“切,幹嘛要告訴你,我娘說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我不屑的轉身要走。

“我們見過一面,你不記得我了?”他不死心的追上來。

我還真是希望他叫住我,停下腳步,故意繞著他慢慢踱了兩圈。

思索半天,對他攤攤手:“不記得了!”

“我……我就是那個在章府門前看了你一眼的那個美男啊?!”他原以為我會記得他,沒料道我壓根沒把他放在心上。

“章府?你是銷魂齋的小倌?”我大驚道。

“你才小倌呢,不過我是那常客,怎麼?你也愛上那?”他朝我擠眉弄眼。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又打算走。

“你等等,剛才我還救了你呢,怎麼不說個謝謝。”他又攔住我。

“那謝謝了!”我一抱拳又要離開,這人果然和行之一個樣,越埋汰他,越起勁。

“你這人有點意思!光一句謝可不夠,剛才那母老虎要是一掌下來,你小命早沒半條了,我看她可是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他得意的望著我。

我要表揚他嗎?十成功力?!江寒這對夫妻不簡單,難道在寶來鎮我被他蒙了?

“那我得怎麼謝你呢?”我笑眯著雙眼望著他。

“走,我知道一家館子菜色不錯,你也別破費了,請爺吃頓飯就得了。”說完也沒等我同意就拉著我走了。

我望著眼前金碧輝煌的酒樓,死抱著路旁的小樹,無論那死男人如何拉如何哄,就是不撒手。

“你怎麼這麼小氣?你是男人麼你?我救過你的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