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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的,只不過任務比較特殊,所以。。。。你別擔心,我們的兒子厲害著,不會有事的。”彭司令急忙打斷彭夫人的話,解釋道。
見彭夫人深呼了兩口氣,平靜下來,彭司令才心虛的說道:“你看,還是先將老爺子葬了吧,還不知道彭韜什麼時候回來,這樣放著也不是個辦法,落葉歸根,入土為安啊。”
彭夫人怔忡了半天,才無奈的點了點頭,就算不點頭也沒用,既然彭司令在她面前提出了這句話,就是自己反對,最後他肯定還是會執行的。
彭老爺子在靈堂停放了三天之後,終於出喪了,安葬的地方在東邊的墓園,具體位置是彭老爺子生前就選好的,旁邊就是彭老太太,彭老爺子當年便一直唸叨著要不是彭老太太當年跟她吃了太多的苦,也不至於去的那麼早,老太太家都是長壽的命,偏偏到她這就落了個早逝的下場,那時候他窮得連安葬費都拿不出來,老爺子平反之後,拿到筆錢,乾的第一件事便是挑了兩塊好風水的墓地,選了個吉日,將彭老太太的墳遷到了這邊,計劃著自己百年之後葬在她的旁邊,可以就近照顧她。
薛嘉放開牽住的彭歌的手,拍了怕彭歌的肩膀,讓他上去祭拜,彭歌有點懵懂的看著薛嘉,薛嘉又拍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去,跟爺爺好好告別。。。。”
彭歌還是直直的盯著薛嘉,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執拗的問道:“嘉嘉姐姐,爺爺是死了嗎?爺爺是不是死了?”
薛嘉蹲□子,用手絹幫彭歌擦了擦臉上的淚珠,想了想,最終委婉的說道:“小歌,你會永遠記住爺爺的不是麼?所以爺爺永遠活在你的心裡。”薛嘉不想對小孩子說謊,可是同樣的她也不願意直白的告訴他那麼殘忍的話,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總是會了解葬禮的意義,至少那時候不會像現在這樣傷痛。
彭歌暈乎乎的看著薛嘉,最終懵懂的點了點頭,上前給彭老太爺上了柱香,說道:“爺爺,我會永遠記住你的。”雖然稚嫩,可是希望家人永遠活得好好的心一點也不比大人少。
薛嘉跟在薛爸薛媽的身後也去給彭老太爺上了柱香,下來的時候,薛媽媽問向薛嘉:“你彭阿姨又說彭韜什麼時候回來麼,這葬禮眼看著都要舉行完了。”薛嘉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又跟自家爸媽分開,走到彭歌的旁邊,最近一直是她照顧著彭歌。
薛媽媽看著走遠的薛嘉,搖了搖頭對薛爸爸感概道:“可惜了彭老這一代大儒,前幾個月還一直唸叨著若是抱上重孫就好了,哎。”薛爸爸看著有些傷感的薛媽媽,無聲的摟了摟她的肩以示安慰。
一直到葬禮結束,也沒看見彭韜出現,彭司令和彭夫人倒是神色如常禮貌的感謝賓客的到場,看不出一絲端倪。
一個月後,一代大師隕落的新聞緩緩的落下帷幕,一個頭上纏著繃帶,鬍子拉渣,雙眼佈滿紅血絲的年輕男子才在家人的陪同下一步一步的走到彭老太爺的墓前,獻上一捧白菊,二話不說便“咚”的一聲跪下,“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這名年輕男子赫然就是消失了三年的彭韜。
彭夫人在後面看著彭韜的舉動,上前一步:“兒子,你的頭。。。。”話未畢,便被彭司令拉住右手:“讓他磕吧,他難受著呢,讓他磕。”
彭夫人用自由的左手捂住自己的嘴,把頭瞥向一邊,眼中淚光閃爍。彭司令輕輕的嘆了口氣,放開牽住彭夫人的手,輕輕的將彭夫人摟在懷中無聲的安慰著。
彭歌看著流淚的媽媽和不斷磕著響頭的哥哥,咬了咬唇,最終上前拉了拉哥哥的衣袖說道:“哥哥,嘉嘉姐姐說只要我們還記得爺爺,爺爺便會一直活著。”
彭韜看著稚嫩的彭歌,恍然一愣,停下動作,用衣袖豪邁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