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護衛的脈象奇特,但脈搏強而有力,口血色鮮紅看起來不象中毒,可能是中了盅。至於是什麼盅學生無能實在猜不出來。”公孫先生沮喪的說“只有等展護衛醒來問過他的感覺和中盅的過程才能確定。”

“要是展護衛醒不過來呢?”馬漢說完馬上被其他人瞪了一眼便不敢亂說話了。公孫先生接道:“展護衛脈搏強而有力說明此盅並非致命之物,他一定能醒過來。”

“那是否先開些止痛的藥。”包大人看到展昭把嘴唇都破了心疼的問。

“藥物對盅蟲是無效的。”公孫先生無奈的說。

白玉堂心疼展昭受此折磨,手便撫在展昭的腹上為他輕揉著雖知無用仍希望能減輕他的疼痛。慢慢的展昭的身體不再僵硬,慢慢的舒展了,唇也鬆開了,呼吸也平順了。“醒醒,貓兒!醒醒!”白玉堂心急的想搖醒展昭,好確定他沒事。

展昭被白玉堂搖醒了,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白玉堂,包大人,公孫先生和四大護衛都在想要說聲謝謝但剛剛對抗疼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竟發不出聲。

“貓兒,你醒了。先不要說話,喝口水。” 白玉堂見展昭醒來心安了下來,接過王朝倒的水,扶起展昭慢慢的餵給他喝。

“醒了就好,展護衛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包大人欣慰的說。

“大人,我們就先不要打擾展護衛了,等展護衛休息夠了,學生再為他診治。”公孫先生看出展昭還虛弱無法說話。

“公孫先生說的是,那展護衛就麻煩白少俠照顧了。”包大人說完就帶眾人退出了展昭的房間。

白玉堂見展昭衣衫的溼了,怕他穿著不舒服,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衫說:“貓兒,你的衣衫都溼透了,我幫你換一件吧。”

白玉堂解開展昭的上衣,輕輕擦拭,明知不是時候卻仍是被展昭胸膛富有彈性的肌膚所吸引不願放手,直到感到手下的身體輕顫才匆忙給展昭換上衣衫蓋好被子,輕聲說:“你再睡一會兒,晚飯我再叫你。”展昭心裡暗笑:剛剛我想睡你偏不讓,這會兒又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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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護衛,你能告訴學生是如何中毒的嗎?”公孫先生問,希望能確認展昭所中之毒是否是自己所想之毒。

“素言軒向展某射出一顆米粒大小的暗器,展某本以躲過不想,那暗器竟轉彎射中了我的傷處並鑽了進去。”展昭如是回答。

“那毒發時又有何不是?”公孫先生進一步問。

“腹部疼痛,如烈火灼燒。”展昭想起素言軒說已將解藥交給白玉堂便問他:“玉堂,這幾日是否有人給你東西?”

玉堂不解反問:“貓兒,你為什麼這麼問?”

“素言軒說解藥交給你了。”“解藥交給我了?沒有啊!只有兩天的夜裡一個神秘女子騙我吃了一個白色的丹丸。”白玉堂努力回憶後答。

公孫先生聽罷立刻上前為白玉堂把脈。

“玉堂,你怎麼隨便就吃陌生人給的丹藥?要是毒藥怎麼辦?”展昭為白玉堂的魯莽責備道。玉堂低頭心虛的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辯解:“不吃她就不告訴我你的訊息阿。”其實,事後他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但令他掛懷的是那個已死的女子。

“白少俠吃的果然是解藥。”公孫先生的話一出口引來其他人的一陣驚呼。

“先生,這是怎麼會事?”趙虎問出大家的疑問。

“展護衛中的是鴛鴦盅。此盅由一公蟲和一母蟲共同練成,母盅是毒藥,公盅則是解藥;而且配對而來,一隻母盅的毒只與之配對的公盅能解這便是盅名的由來。這盅原本是用來控制苗疆的罪犯的,讓罪犯吃下母盅然後將公盅收好,如果母盅離開公盅的方圓十公里以外超過十二個時辰便會分泌一種毒液引起人腹部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