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尤其是苗疆的一些巫蠱之術還是很相信的。

“少數民族?”韓奕風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古怪的稱呼,不覺疑惑地問著。

“哈哈,我也是少數民族。”心裡稍微有些優越感,畢竟大家是隔了幾千年的世界,袁仙兒大笑的同時,忽然手一用力,只見原本垂下的帳子一下子被一陣風吹開,裡面新娘的面容一下子看的清清楚楚。

大家都一陣驚呼,韓奕風也只是搖頭嗔怪袁仙兒頑皮。正得意之時,在看到新娘的容貌時,袁仙兒卻忽然大喊了出來。

“是玫瑰!”

“你說什麼?”韓奕風見袁仙兒忽然緊張起來,知道大事不好。

“她是我的朋友,你還記得嗎,上次我們遭遇劫殺,那個走路不方便的女子,風,快點,救她。”

袁仙兒有些激動,手緊緊地抓著韓奕風的胳膊。

“你確定是她麼?物有相似。”

被這麼一問,袁仙兒倒遲疑了起來,距離畢竟隔地有些遠,她並不能分辨出,紗帳裡的人究竟是不是玫瑰。

玫瑰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應該跟著絳衣五人的嗎?

“我不確定,可是我想跟著他們去看看。”

“好。”韓奕風看著袁仙兒,然後將她的腰肢抱緊,迅速地騰飛,踩在房簷上,跟了去。

只要是她要求的,他永遠不會拒絕。

……

一路跟著花嫁,走了十幾裡的山路,終於來到了一個山寨,而新娘子直接便送進了山寨子裡。

因為兩人現在都穿著千羽國的衣服,看上去很像當地的居民,所以便跟著這裡的人一起混了進去。

露天的酒席,大家簇擁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肚子男人,看樣子他就是新郎,所謂的土表。

大家都把禮品送到了一個僕人手裡,而韓奕風對袁仙兒使了個放心的眼色,將自己隨身佩劍的一塊玉放了上去。

那個僕人一看那鑲金的玉,笑得臉嘴都合不攏。

四周很喧鬧,而袁仙兒則是避開眾人,朝後院而去。

一看院子裡站著幾個土匪打扮的人,為了不讓她們發現,袁仙兒只好一個飛身,上了房梁,從後窗裡進去。

屋子裡很安靜,一片喜氣,入眼便是一對龍鳳燭,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喜字,大紅芙蓉裝內坐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眼前的一個丫鬟一看到袁仙兒剛想喊出聲,便被她拿了一枚銅板扔去點了那丫鬟的穴道。

徑直走了去,可是卻發現床…上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

和玫瑰幾乎是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只是眼色妖豔了些,而且以前玫瑰都是男裝打扮。

心裡有些懷疑,但在看到眼前人那懸空的半條腿時,袁仙兒失聲捂著嘴起來。

☆、脅迫進宮(1)

坐在紗帳裡的人,不僅眼神呆滯,而且有半條腿居然是沒有的,褲子空空的,在半空擺動。

袁仙兒幾乎是驚恐地不能說話了,可當她立即抓起女子的手腕,掀開她的衣袖看到她手腕上那幾乎沒有的疤痕時,心咯噔哽咽住了。

她是玫瑰,她就是玫瑰,她手腕上的梅花烙印雖然因為解毒而沒了,但那個疤痕還在,就像自己手腕上的一樣。

“玫瑰,你醒醒啊,玫瑰,我是仙兒。”

拼命地搖晃著眼前的人,可是她就像是丟了魂魄般,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就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那嫣紅的唇像是帶血般,就在袁仙兒拼命搖晃她的時候,滿口的鮮血噴湧了出來。

噗此,一口血吐在地上,濺開一片。

“玫瑰,你怎麼了?你醒醒啊。”吐完血的人直接到在了自己身上,袁仙兒急忙為她把脈,不禁眉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