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茵洛讓一個使長槍的人上陣,並與與對方正面相對,而是不斷的變幻路線,攻擊其雙腿。

一時之間不分上下。

站在高臺上的朱茵洛愁眉深鎖。

“這一場也是必贏,你為何愁苦?”楚靖懿戲謔的笑她。

“我在想那個人,到底要怎麼贏他!”朱茵洛稍稍指向那名目光精湛、內力深厚的北冥國人。

“何必在乎他?你贏了這場,就已經是贏了!”

“那不一樣!”朱茵洛矢口反駁,小下巴揚得老高:“我朱茵洛要贏的話,就要贏得漂亮。”

低眉思索了一下,楚靖懿收斂起戲謔的表情,嘴角扯出邪魅的弧度:“要贏,也不是不可以。”

“怎麼?你有辦法?有辦法怎麼不早說?”望向他的一雙黑眸綻放著驚奇的光亮。

“你沒問本王!”楚靖懿無辜的說。

她咬牙切齒。

他總是能輕易的挑起她的怒火。

忍!這個時候,她還要靠他贏得這場比試呢,只能賠著笑涎著臉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容燦爛溫柔的問:“那不知王爺到底有何辦法?”

覷她一眼,楚靖懿也不再賣關子,緩慢的回答:“他叫魯鈍,是北冥國的第一勇士!在西陽國向來所向無敵!”

她猛翻白眼:“我是讓你幫忙來著,不是讓你幫倒忙,你盡講他的優點了,缺點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他悠悠的回答,不慌不忙的又道:“只因為他所向無敵,所以他特別的高傲!”

似乎有點意思了:“然後呢?”

“他有一個外號,這個外號,是他未成名之前別人給他取的,幾乎無人知曉!”

幾乎無人知曉,偏偏讓他知曉了,他這是在故意炫耀他知道得多嗎?她按捺著即將暴發的怒火,保持微笑:“然後呢?”

“只要喚他的外號,他就會失去理智,繼而暴露他的短處,到時候只要攻擊他的短處,自然可以將他打敗!”楚靖懿仍然不慌不忙的解釋。她快要暴發了,額頭上黑線一條一條的。

說了這麼多,可是他還沒有說到點子上去。

最後按捺住理智,從齒縫中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他的外號到底是什麼?”

“蠢牛!”

噗!不行了,她差點就要笑出來了。

蠢牛啊,很好,這下她有辦法了。

她趕緊招來了即將跟那頭叫“蠢牛”比賽的將領,然後在他的耳邊囑咐了幾句。

那將領一聽朱茵洛的計策,嚇得臉色刷的一下蒼白,冷汗一顆顆的冒了出來。

“郡……郡主,一定要這樣嗎?”

“放心吧,聽我的,沒錯!”

話落,場中央北冥國的長鐵球的鏈子絆住了自個的腳被纏出了場外,模樣甚是尷尬。

西陽國又贏了。

北冥使臣乍舌,不敢相信自己又輸了。

使臣生氣的衝“蠢牛”點了點頭,“蠢牛”笑著走向上場中央。

被朱茵洛一個計劃差點嚇破膽的將領走到了場中央,鼓聲響起,他還無法鼓起勇氣去喊。

朱茵洛在高臺上急了,就差拿把刀架在那將領的脖子上威脅他了。

但那將領還是一動也不動,朱茵洛氣得壓低了聲音向那將領威脅:“還不快開口?否則,你要是輸了,我會先砍了你,再砍了你全家老小來給你陪葬。”

將領絕望了。

看來……這件事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他就只能拼死一搏了。

對著那“蠢牛”他就扯開了嗓子的大聲喊著:“我聽說,貴國有個人叫蠢牛,聽說這蠢牛不僅長得醜,而且連身子都像頭牛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