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涉及了木工鍊鐵等多個領域,但最注重的卻是精準的測量,它對測量儀器和方法十分看重,甚至光測量的公式就總結了幾頁,注意!是滿滿幾頁紙!當然基本上物理數學五五分。

三角函式測角度這個還行,有量尺測邊就成了。

然而重力加速度求高度簡直不靠譜好不!先拋開空氣阻力不談,這加速度約為9·8m/s裡的時間度量是秒呀!臥槽!

長度單位還可以換算,泥煤誰能給他一塊秒錶呀!

難道要讓他做一個測量時間的儀器,重新來定義一個一秒,臥槽!那豈不是所有有關時間的公式都要重新換算一遍!

得……他還是一筆帶過吧……於是墨清很快就將一本書一筆帶過了……

這就是學渣的由來……

要問小壽子聽懂沒,誰知道呢。

反正墨清自己是沒看懂……

所以說,墨清絕對是史上最差勁的老師,沒有之一。

……

不知不覺氣溫就降了下來,天也黑了。

墨清收起藥材往屋子走的時候,院子外突然通火連天,腳步聲十分雜亂,緊接著院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了。

天已經黑透了,跳動的火把,映得大柱子背上那個孱弱的小少年格外的顯眼。

大柱子樑棟揹著一個孩子回了家,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群打火把的鄉民。

墨清剛看懂了眼前的突發事件,就被那群鄉民擠角落了。

大夥兒都待在院子裡,在昏黃的火把下,每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焦急。

只有大柱子揹著少年進了屋,那間今日白天他告訴他的他老爹的藥房。

他老爹還在外面的店鋪裡,應該老早就有人去喊他了,墨清愣神這會兒,他就來了。

柱子爹還是那副皺巴巴的皮,卷在臉上,在夜色裡看上去格外的嚇人,不過鄉民們並沒有反感,反而十分尊敬地看著他,先前還一直吵鬧的氛圍,一下子就肅靜了。

直到柱子爹走進了房間,眾人才敢小聲地議論起來。

墨清正愁不知道情況呢,所以就自動開啟了傾聽模式。

“不知道還能救活……那小娃劃出了好多血……”

“是呀,真是慘,很多傷痕,兩隻手腕新痕舊痕都快被爬滿了……”

“這是誰這麼心狠……”“多俊的一個娃。”

“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都流成一個血泊了……”

“你們難道沒發現那小孩的血凝固不了嗎……”(被無視了)

“應該是自殺吧,他手裡捏著一把刀,應該是割腕……”

“當然能救活,還有才神醫救不活的人嗎。”

“是啊,才神醫肯定能就活那小娃娃的。”

“……”

…………

一旁偷聽的墨清抓住了那句話“小孩的血凝固不了”

臥槽!這不是王隨瑞的特色嗎!

你要相信,在這篇瑪麗蘇文裡男主的病絕逼是獨一無二,不容撞衫的,不對應該是撞病!

男主這病每三個月就得放一次血,正所謂新的不來舊的不去,所以手腕上有很多傷疤(臥槽真是喪心病狂)

不過話說回來這會兒王隨瑞不應該和女主一起到鄉下玩嗎(實則走訪鬼醫女主的師父鬼不才,救治王隨瑞)

就因為女主一心一意為小屁孩,然後小屁孩就醬紫淪陷了。(果然不愧只是一個小屁孩)

然而說好的劇情呢……

墨清看著燈火通明的房間,再看看院子裡的一群鄉親的“篝火晚會”

劇情裡有這個?他明明什麼都沒做,男主怎麼就鬧自殺了?女主又跑哪兒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