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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清靜素淡的地方,哪裡適合皇長子的身體?萬一吃得不好、喝得不好,你們誰擔得了責任?”
蕭華長公主一怒,左右下人哪裡承受住,齊齊矮了半截身子,賠禮下去,大氣不敢喘一下。
長樂,“……”
這不是江明煜叫周灼‘姑父’的時候了。
“娘,這不是你讓我把煜兒帶在身邊的嗎?說你瞧著煜兒喜歡,讓他在府裡多住上幾天的?”
長樂衝著左右揮揮手,左右才敢起身,紛紛退後了半步遠,與一直遠遠站在後面的周灼混到一處去了。
“本宮有說過這樣的話嗎?”她自己怎麼不記得了?這不附合她做人做事的原則啊,隨後又道:“就算本宮說過,讓他多留府裡住幾日,也沒說讓她來皇覺寺啊?”
出場就被長公主姑姑厭惡的江明煜很委屈,姑姑真是太善變了,明明前幾天還一副很喜歡他的樣子啊,果然都是錯覺。
小傢伙也自動後退一步,奔向溫暖的姑父懷抱了,繼續之前制定的政策吧。
被這麼一打擾一胡鬧,蕭華長公主總算是放棄了進皇覺寺就要找了禪大師的想法,入了長樂之前住的小院,沐浴收拾一翻。
在蕭華長公主與長樂聊母女私房話時,周灼一個人提前去見了了禪大師一面,他總要先給了禪大師預熱一下,他女人要親自與了禪大師談談緣份,也不知道了禪大師承受得住嗎?
於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呢,他就在了禪大師的禪房書桌上,看到了一枚檀木佛珠,以及一封字跡工整,字型飄逸瀟灑的信。
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話。
大師您好,見信如晤,世俗人李榮享有一事相求,佛經有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吾獨愛驕陽公主長樂,萬望大師成全,還當年所贈佛珠信物,吾在此謝過!
“你看看吧,這不是為難老訥嗎?姻緣是天定的,哪能是老訥一句兩句就可畫圈兒圈定的。”
了禪大師把他頭疼的東西,推給了他在俗世惟一的知交周灼。
周灼也跟著頭疼起來,手指下意識地揉了揉太陽穴,這李榮享他也是服了,真是無孔不入,比著他女人還厲害,聞風而動,哪兒哪兒都有他。
可他必竟是收了李榮享一個情硯的好處費,算起來啊,其實比著了禪大師還難做。
只是了禪大師是如何也欠了李榮享的人情的呢?
依著他對李榮享的瞭解,李榮享可施的情份可是比著金子還貴,畢竟李榮享不是個吃齋唸佛、信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人啊。
當週灼把疑問提給了禪大師,了禪大師一陣的苦笑,並不肯說,搖頭嘆道:“往事不堪回首,那還是老納未出家之前留下的孽債。”
無論何人都有秘密,哪怕個人關係很好,人家不願意說,也不好追問的。
周灼又是一個講理有節的人,了禪大師不了,那必是難以啟齒,他自不會再問,心裡也越加佩服李榮享,這人啊,總能恰到好處地抓到所有人的弱點,致命一擊,讓人無力反抗還擊。
不管出手的是相幫還是鎖命,都是精準到令人嘆息。
“哎,蕭華長公主那裡……也不是好瞞的,而且老納不可說謊的。”
對於知交周灼一生至愛的女人,了禪大師不好多說,女人厲害如斯,也不是哪個男人都能消受得起的。
他不是出生即為僧的,他也曾有一段歡情,受了情傷,經歷了足以痛徹心扉的大變故,頓悟了一切,才立地出家的。
“其華那裡,還請大師見諒,多多擔待!”
這些賠情的話,還是要他來說的,在他這裡,其華沒有錯的時候,了禪大師覺得哪裡不妥,大可找他來說,不用讓其華煩惱。
了禪大師何不知周灼的意思,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