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的去高音……總比他這種拿到譜子會認卻絕對唱不出正確音節的人好。

幸村眨了眨眼:“我最近很閒啊,所以別轉移話題。”

“噗哩?”

“虧我在醫院裡還提心吊膽的,你們到底什麼打算啊?”幸村舉了舉手裡的手機,“這可不像是分了的樣子。既然相互喜歡,為什麼不繼續在一起?”

仁王移開了視線:“……”

“你都把我當做樹洞用了多久了,現在不想說了?”幸村站起來和仁王面對面,依然是微笑語氣卻有些重。

仁王委屈:什麼啊你一來給我探班就說重話嗎……

他想了想:“先暫時這樣吧,我還要在劇組待兩個多月,忙著哪有心思想七想八的。”

“助理說你不好好吃飯不好好睡覺,柳說目測你體重輕了五斤以上。”幸村挑眉,“公司給你的體型要求你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我還有被要求增重的一天嗎?”仁王無奈,“真沒什麼事,忙起來沒胃口不是很正常的嗎?而且劇本這麼壓抑……你今天也看了兩場戲了吧?就沒什麼感想?”

“感想?感想就是你內斂了不少?”幸村看著仁王,“你不會入戲過深吧?”

“……隊長,就別操心太多了,你還說你不是樹洞不是保姆呢,這不是什麼都管嗎?”仁王愈發無奈了,“我真的沒事,減肥也是劇本需要啊,悲傷的劇情就需要一個瘦了很多的主角。”

幸村:“……隨你怎麼說吧,嘴硬的傢伙。我就提醒你一聲記得過兩天回學校論文答辯。”

“……哦。”

壞情緒像一陣風,吹了就過。

那天仁王睡醒以後突然就覺得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大概是睡眠補足了一點,以至於身體得到了休息,心理也跟著放鬆下來。

柳生要回去時他還送到了影視城門口,時隔許久能夠心平氣和地聊天。

或許是少了那層身份反而能夠更輕鬆的對話。

具體場景的話——

“我買了胃藥放在助理那裡,記得吃。”柳生道。

仁王披著外套握著柳生要走之前塞給他的熱水壺(是覺得他會冷嗎?):“你才是,別熬夜。”

柳生彎起唇笑了笑:“你變醜了啊。”

“……噗哩?”

“黑眼圈,粉底都要遮不住了,也不知道電影特寫鏡頭該怎麼辦。”柳生的語氣溫和,內容卻挺不客氣的“失眠的話,下次讓助理去醫院開點安眠藥?”

“……喂,那種東西是被禁止食用的吧。”仁王翻了個白眼,“我也沒有失眠到那種程度。”

“說謊。”

“……你好煩。”

“我回去了,下次來探班你應該就換劇組了。”柳生抿了抿唇,“別入戲過深啊。”

“……什麼啊,突然這麼說……”

“你如果入戲過深,喜歡上種島前輩,我會很難過的。”柳生輕聲道。

仁王深吸一口氣憋得慌:“噗哩,我在你心中就是這種人嗎?”

“不是啊。但還是會擔心的。”柳生笑道,“畢竟我這麼喜歡你啊。”

“……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你是不是忘了我們……”

“我們分手了,我記得啊。”柳生抬起手摸了摸仁王的頸側,耳後有些涼,而後頸的地方有些潮溼。都開始出冷汗了都還不注意,劇組的人也隨他鬧,這麼任性的人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會這麼喜歡啊?

還一副“我心情很抑鬱”的鬼樣子……

“分手了還喜歡我也很煩惱啊,明明下定了決心要離仁王君你遠一點的。”柳生用溫柔的語氣道,“不過被甩的那個是我吧,仁王君你沒必要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