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CCG人流比著白天要少上很多;因此,當亞門鋼太朗好不容易忙完工作,打算儘快趕去赴約的時候;便在大門處一眼看到了有馬貴將,以及他身後跟著的我妻由乃。

“有馬特等!這……這不是我們班的學生嗎?”不知為何,看著有馬貴將雪白色的頭髮,亞門鋼太朗下意識地隱去了由乃的名字,單單以我們班的學生代指。

“喔,原來是亞門君班裡的,剛好,我正想讓人去查一下她的班導。”有馬貴將平淡地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跟在後面的女孩,“說來,亞門君,你們班的學生真是了不起。”

“誒……?”看著有馬貴將一行人的架勢,明顯是鬧出大事的樣子,可為什麼他竟是從有馬特等的口中聽出了一絲一毫的讚賞?

……也許,自己是錯覺了?

她亞門鋼太朗還是選擇了最穩妥的方式回答,“您過獎了……學生都才剛入學沒多久,如果犯了什麼錯,還請給予她一個改過的機會!”

這次有馬貴將沒有在說什麼,只是示意身後的由乃上前。

“既然亞門君你作為班導也在這裡,那就勞煩你在諮詢室陪著她吧,畢竟一下子被喊到本局,恐怕心裡都是不安的,至於處理方式,大概晚些時候就能下來了。”

“……我知道了,只是……”亞門鋼太朗應下了命令,隨後猶豫了一下繼續道,“是否能告知我,我的學生具體是幹了什麼……?”

對此,有馬貴將挑了挑眉,輕輕咳嗽了一聲,還是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

“你的學生,可是把丸手特等給打了。”

“!”

雖說是要留待處理,但鑑於這件事本身的複雜性質,並非純粹的施暴或者是犯罪現象,自然也不能隨便將由乃投入監獄。

最終,還是選擇了一樓大廳的一間諮詢會面室,在負責熱簡單地詢問了由乃的情況後,便作為暫時看管由乃的房間,只剩下亞門鋼太朗和由乃兩個人。

兩個人就這麼坐在房間裡,靜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而亞門鋼太朗的內裡思緒,卻完全無法像這般沉穩。

居然……把丸手特等給打了……

傷勢似乎還很重?!

而且,打誰不好,偏偏打了最是小氣的丸手特等?!

熊孩子,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亞門鋼太朗覺得自己作為班導不是一般的頭疼,看著熊孩子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的樣子,想到曾經那個乖巧可愛的由乃,亞門鋼太朗儘管心裡窩火,面上都還是儘量維持溫和的態度,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詢問道。

“為什麼要對丸手特等動手?”

由乃看都沒有看亞門鋼太朗一眼,只是盯著桌面的一個角落發呆。

亞門鋼太朗頓時覺得心裡一突,但還是以“她和由乃很像,寬容點”為由,溫和地重複了一遍。

“我妻同學,我現在是在以你的班主任的身份問你,為什麼要打丸手特等。”

這次,由乃掀起眼睛瞥了他一眼,看著亞門鋼太朗緊緊繃著的臉,慢悠悠地道。

“他讓我打的。”

亞門鋼太朗頓時氣極反笑,“……丸手特等讓你打他?他腦子有病嗎?!”

“是腦子有洞。”由乃出奇認真地回道。

腦子有洞……腦子有洞……

亞門鋼太朗看著面前一臉無賴相的我妻由乃,他甚至忘記了面前女孩在自己心裡的特殊性,也忘記了自己屢次三番地找的理由,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終於斷了。

“我妻由乃!”亞門鋼太朗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桌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你在賭什麼氣?!這次的事可大可小,嚴重了以故意傷害公職人員為由把你丟進監獄都可能!再者,你以為什麼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