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老剛收三個月的新徒弟。”

在場弟子們皆是驚然。“這就是渡劫期的前輩?”李從善說什麼也不信。

渡劫期的真正前輩還未出現,只是出現一個年少娃娃,而看杜擎山等人這般反應,恐怕也是才知曉這裡潛修著一位前輩。他膽子也壯起來了,按照高階修士不會對低階修士出手的習慣,他膽子更大。

上前一步,問:“杜擎山,怎麼回事?你們對渡劫期前輩做什麼了?”

“那是羅善宗的掌門嗎?”王樊在光幕之外看到,他曾經見到過羅善宗掌門的畫像,要知道,在真陽宗內,黑這幾個宗門掌門的弟子的可不少,所以他也曾見過。

更是聽聞諸多事蹟。

林環升曾說:

“羅善宗的掌門李從善,是個標準的偽善之人,別看他的表面鏗鏘正義,實則淨行那些苟當之事,或者說即便是整個羅善宗都是如此,這就是他們的門派的派風。若有機會見到李從善或者羅善宗的人,千萬要留幾個心眼。”

“而另外那些人,就是玄鶴門了吧。”

王樊有轉頭看向那邊那群身穿黑色衣袍,一副冷漠高傲樣子的人。

顯然,這玄鶴門的人特點太另類,很容易區分出來。還有什麼滄獸閣、向陽宗之類的,都來到了。

因為外層宗門大門,只是簡單的防禦,而且這麼多的宗門之人強行前來,攔是攔不住的,杜擎山索性開啟外層大陣,這些圖謀不軌的傢伙看看我們真陽宗的渡劫期的大佬,在他們的宗門之內是如何渡劫的。

只是沒成想,渡劫的不是隱匿在真陽宗的渡劫期大能,而是林環升的徒弟啊!

杜擎山汗流浹背。

這該如何收場?

徐清演技驚人,趁著雷劫積蓄,未下之際,上前一步:“李老頭子,你是要阻止我宗先祖恩師渡劫嗎?”

“什麼?”

“徐長老說這是我們前人的一位恩師?”

“這名頭太大了。”

“徐長老太牛了。”

“這不會真的是和我們有關係的一位渡劫期大能吧?”

“前輩。”

剎那間,四面弟子皆是朝著王樊的方向跪拜下來。

王樊無語,怔怔的望向光幕那邊,開口說話的徐清長老。

“這就是天才徐長老嗎?真能吹啊,不過剛好。”

王樊也大致想到自己要做什麼了。

他上前一步,目光淡漠的望向李從善,“小兒,你是要阻止我渡劫嗎?”

四周宗門之人皆是譁然。

“是了,渡劫期的前輩,可不一定非得是老態龍鍾的老人模樣,境界越高,逆生轉年的能力越強,若是喜歡的話,把自己容貌定在少年模樣,也不是沒有可能。”

“對,我在我宗先祖的古籍中就曾見過,越是高階的修士,越是鍾愛固定自己喜歡的形象,尤其是女人。”

“那他真是渡劫期的前輩了?”

“壞了壞了。”

“我們還是先下來吧。”

“下來再說。”

不少次一級的宗門之人都連忙從空中落地。

不管這是真的假的,若真有渡劫期大佬在此,他們有任何不敬行為,哪怕不在乎自己以大欺小的臉面,渡劫期大佬出手,十萬遍也不夠他們死的啊。

李從善等人和林猛還是心存質疑。

這太古怪了。

雖說他們未曾見過渡劫期大能真實渡劫場景。

但他們總感覺真陽宗長老們的反應怪異一些。

“莫非真有渡劫期修士喜歡他們真陽宗,是抱著友好心態隱修在此的,如果是這樣。”

“前輩,晚輩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