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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勝利果實是不容篡奪的,更不容那些野心家篡奪,我想到時候工人們是絕不會接受革命的果實為野心家所奪取,那時,我們還可以再一次發動一次革命,我的同志,等到他們都聚集在聖彼得堡的時候,那麼,選擇權就不在他們了,而在我們之手……”
在烏里揚諾夫的話聲落下的時候,燈光映在他的光禿禿的額頂,在他的眼眶處形成濃濃的陰影,他的話語顯得很平靜,而那平靜中卻又貯藏著一種力量,一種從未曾展現於世人面前的力量。
“現在,沙皇試圖用暴力打倒我們,那麼我們就要毫不猶豫的用暴力打倒沙皇和沙皇的所有支持者,當白色恐怖降臨在俄羅斯的時候,當沙皇試圖用白色恐怖阻擋革命的時候,那麼,我們就要用紅色的恐怖去回擊,去回擊那些反革命者,讓他們在********之中,瑟瑟發抖,讓他們充分感受到來自人民的怒火!”
這一天,在塔夫利達宮,一個聲音在那裡迴響著,在那燥動的聲音中,一場史無前例的革命,透過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讓本國政府失敗的方式,爆發了。
第10章 萬事當以財為先
瑟瑟秋風中,穿著一身便裝的張之洞與桑治平一同來到了蛇山頂,雖說到了武昌已有半月,但這還是張之洞第一次走出城外,還從沒有到過這裡來。他朝著前方看去,只看到滾滾長江中帆船點點,雖是隔江而望但武漢三鎮的風光依然盡收眼底。
“果然是九省通衢之地啊!”
站在蛇山頂上,張之洞不禁感嘆一聲,這裡便是他建立天下第一奇功的地方!
“蘆漢鐵路全長三千二百里,粵漢鐵路二千四百里,這兩條鐵路加起來五千六百里,兩條鐵路與武漢三鎮交匯,這樣的工程於我華夏當屬天下第一大事,此事若成,我張香濤定可名垂青史!”
一聲感嘆之後,張之洞朝著長江看去,雖有長江天險隔絕兩岸,但他身為湖廣總督正好居中操持,十幾年後,待兩條鐵路功成之時,誰人敢不視他為“天下第一督”!
正在佇足神思張之洞的時候,桑漢平卻已走到他的身旁,笑著向他打招呼。
“香濤兄,又為何事走神!”
張之洞回頭一望,站在旁邊的正是隨他一同上山的桑治平。他笑著說道。
“仲子兄,只是於蛇山之頂觀這九省通衢之地一時所感罷了!”
雖說移任湖廣、督辦鐵路是桑治平給他出的主意,但有些話張之洞還是寧可藏於心間,那不過只是文人感慨罷了,同時藉機轉移話題道。
“來鄂上任已過半月,這湖廣之事”
搖頭長嘆一聲,原本正意氣風發的張之洞,卻發出了一聲長嘆。
“此事無需介懷,儘可徐徐圖之。”
心知張之洞所嘆為何的桑治平忙出言勸慰道,
“徐徐圖之,如何圖之,現在鐵廠移辦鄂省的奏摺已經上去了,明年歲初不單要付清鐵廠機器尾款,亦要勘採鐵礦、煤礦,還要為鐵廠及煤鐵礦徵地,沒有銀子,如何圖之。”
一聲長嘆後,張之洞不禁又抱怨了起來。
“湖北雖是富庶,每年稅捐達數百萬兩之巨,可每年大部都要上解朝廷的,解京師45萬兩、角京師旗人15萬兩,解京師防軍18萬兩,解京官2萬兩,甘肅協款33萬兩,解東北防軍10萬兩,江漢關解天津淮軍5萬兩,漢江宜昌關解海軍衙門6萬兩,解鄂省旗兵營15萬兩,如此種種,雖湖北歲入較大,但其八成五需交朝廷支配,留存不過一成五,每年留存銀額不過百萬兩餘,如此窘迫之財力如何興修鐵路?”
雖說按桑治平的法子,海軍衙門每年撥200萬兩用於興辦鐵路,但那卻是鐵路專款,且不說他處不得挪用,便是可以挪用,又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