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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後來的後來,他親手將她的心攪得粉碎,她還是在想,愛了就是愛了,有時候愛情本身就是卑微的。
曾經有一位前輩的書裡曾寫過一句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她想,是的,面對愛情,每個人都是卑微的。
唯一不同的是,有人可以將這份卑微妥妥當當的掩藏在那些名為驕傲的背後。
他們倔強著,他們一如既往的張揚著,可是在張揚的背後,卻是那些卑微到難以自持的悲鳴。
倘若沒有這些,那麼是否能夠還以初見時的盈盈?
那雙丹鳳眼的主人突地抬眸望著她,點漆之眸,瀲灩流光。這一刻,她只記得這雙眼,只聽到了他說的話,卻不知那瀲灩流光後的神色是怎樣的複雜難辨。
“晚兒今日可真漂亮。”他順手將她耳鬢的碎髮撩與耳後,動作溫柔似燕子呢喃,又若三月裡的桃紅柳綠。
“轟!”的一聲,她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似被五雷轟頂般,腦海裡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那豆大的雨珠似滴滴都是這身著繡竹長袍及那雙丹鳳眼的主人般向她傾巢而來,她只能也唯有愣愣的被他包圍,幾度迷失了自己。
☆、隔日更
小唯這廂正神遊著,正慢慢吸收被這個男人迷失的靈魂,那廂大廳裡的賓客卻早已在心裡炸了鍋。都在無聲的眉目傳情,無聲詢問:這男子是誰?
秋水送波間,有人悔恨交加,在初時未曾多加了解。以適才莫傲失態的情形來看,那同樣灑了酒水的一幕,是多麼的心有靈犀,他肯定對這藍衣女子有意。可這繡竹長袍的男子卻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對莫傲看上的女子這般親暱,這擺明了是在挑釁,且還是在人家的繼位大典之上挑釁。
有這般膽識,可見他定不簡單。
這時有一青年大著膽子問:“莫老前輩,敢問這位是?”可見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小唯閉了閉眼,穩了穩心神,使勁兒的抽出自己的手。
不愧是見多識廣的老梟雄,莫擎微微一笑,和藹可親的看向傅聞君。傅聞君一撩衣袍,款款起身,動作如行雲流水,極具丰神瀟灑。
“傅賢侄。”莫擎環視大廳,聲音醇厚威儀:“想必在座的各位對近幾年來叱吒商界的無雙公子早有耳聞了。”
小唯被口水嗆著了,原來他不止有錢,還有名聲呢,且名聲還是如此的響亮。光看那些賓客驚奇驚歎到就差塞個鵝蛋進去的嘴巴便可知這“無雙公子”的名號有多響亮了。
大廳裡唏噓讚歎聲不絕於耳,倒是把今天的主角給晾在了一旁。
小唯好奇望去,一眼便看見了那位絳紫華服的青年。
莫傲亦望著那一身淡雅竹袍比他小上五歲的年輕男子,眼底黝黑一片,墨瞳寒光迸現。
驀地,那墨瞳突然轉向了她,一剎那,小唯生生打了個寒顫,忙低下了頭,再也不敢亂看。
感覺手上被人握住了,她扭頭一看,是便宜哥哥。大哥看也未看她,自顧自的喝著酒水,對周遭的一切淡然相向,只是握著她的大手緊了又緊。
她心裡一暖,悄悄回握過去,輕輕拍了拍大哥的手,示意她沒事。握著她的手是鬆了鬆,卻沒打算放開。
初初以為不過是來吃一場白飯,想著不吃白不吃,再者也是因為她本體是北方人,穿越到了南方,在飲食方面雖交代了彭嬸稍稍改善些,但她仍舊是想吃上一吃北方的菜,是以便跟了來。
現下想想,卻原來是她太過單純。這場酒宴看似一般,實則暗潮洶湧。
她悄悄看了傅聞君一眼,他正溫和謙虛的接受眾人的敬酒,舉止優雅,從容不迫。
頭一次,她鄭重的重